“我就是在问你几个问题呀，我也没做什么不是？”

顾怜城说着，看到了小方的工作牌，恍然道：“喔，原来你叫小方啊，好，我记住你了。”

这下小方实在是绷不住了，那一句“我记住你了”

就好像是一个炸弹似的直接扔到了小方的身上，把他炸的片甲不留。

小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可不能和这些人斗来斗去的，因为随时随刻自己的小命就能丢掉。

“顾少，您别这样，我说……”

小方咽了咽喉咙，说道。

“很好。”

顾怜城满意地点了点头，早这样不就行了吗，他说道：“那你说吧。”

小方看了眼顾怜城，还是没张口，他就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泄露出去的，我们可是战友不是吗？”

说着顾怜城戏谑地挤了挤眼睛，好像只是问了小方一个普通的一个问题而已。

战友……小方想着他可招架不来，得到顾怜城的承诺，他稍稍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那天，吕秘书和关总争吵了起来，在外面都能听见，然后吕秘书就离开了，再也没有来过。”

哟，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顾怜城一听就完全被撩起来好奇心了，都说吕秦和关翰墨就是连体婴，好的不得了，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能让这两个人闹分lie了？

这就是闹分lie了吧？吕秦离职，关翰墨选了新的秘书，这一切好像都明摆在眼前似的。

好。

很好。

顾怜城心里很满意，只要不断给关翰墨心里添堵，他就满意，毕竟关翰墨这种混蛋如果过得顺顺利利，万事顺遂的倒是老天无眼了。

就忍不住想要打探更多的情况，顾怜城一脸八卦，继续问道：“那你听见他们为什么吵起来了吗？”

对于这两个人，这么多年来都是一条心的，顾怜城实在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小事情。

小方也茫然地摇摇头，说道：“顾少，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们都在门外，听不清楚为什么争吵……不过关总还摔了杯子……”

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