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瑞：&ldo;……&rdo;

他们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廖文瑞难得想和窦玏聊聊天。

&ldo;你不喜欢演戏?&rdo;

&ldo;嗯。

&rdo;窦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有些意外，&ldo;也不能说不喜欢，就是没那么喜欢。

&rdo;

&ldo;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演了，全是因为你爸逼你?&rdo;

&ldo;嗯，我爸说，我只要还有用他的钱的一天，我就得听他的。

&rdo;

&ldo;……&rdo;这要是廖文瑞被说了这种话，肯定当时就炸了。

&ldo;我记得你十四五岁以后……好像就没怎么接戏了。

&rdo;

&ldo;嗯，那时候我已经做好打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rdo;窦玏回忆起往事时用的是轻松的语气，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快乐的神色，&ldo;那时候是想当一个数学家来着。

&rdo;

廖文瑞不敢再问下去了，再问又要牵扯到他们从前那桩破事，气氛又会变得尴尬。

&ldo;但是之后就不是我爸逼我了，是我自己想演，所以艺考也是我自己去的。

&rdo;

廖文瑞：&ldo;哦……&rdo;

&ldo;不问问为什么?&rdo;窦玏笑着问他。

廖文瑞直觉他不能问：&ldo;不了不了，你的小秘密还是得你自己保守……&rdo;

&ldo;因为你拒绝我的方式。

&rdo;窦玏直接打断他的话，&ldo;嗯，说实话，很伤我的自尊。

&rdo;

廖文瑞这一瞬间心头聚满了愧疚，他很久都说不出话来，窦玏也没有特意去欣赏他这时的窘迫。

过了好一会儿，廖文瑞说：&ldo;对不起。

&rdo;

窦玏：&ldo;嗯?&rdo;

&ldo;那会儿的事，&rdo;他摸了摸鼻子，&ldo;当时是我……情绪太不好了，对不起。

&rdo;

窦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