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让鬼使去杀人，自己从来不亲自接触，怎么可能有被害人身上的东西在家里？

&ldo;可是被我们找到了啊。

&rdo;小二眨眨眼，伸手指，&ldo;你看，就在这里找到的。

&rdo;

那是窗口的位置，窗口……

程启杓突然一愣：那日他的鬼使和殷晟他们在医院天台撞上，之后逃了回来……

难道是殷晟！

！

小二看他那脸上，凑上前嘿嘿笑：&ldo;物证全齐了，请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吧？&rdo;

旁边有其他警河蟹察拿出手河蟹铐走了过来，程启杓往后一退，冷笑：&ldo;没想到你们警河蟹察居然会用这么卑鄙的方式！

&rdo;

&ldo;你都不是正常人，我们干嘛要对你君子。

&rdo;

小二一耸肩，抬手一挥：&ldo;抓住他！

&rdo;

程启杓抬手一挥，一阵飓风卷了过来。

等到几人睁开眼，男人已经逃了。

安全通道的门吱呀吱呀的晃着。

程启杓刚冲了到楼下，就见殷晟闲闲背着手看他。

&ldo;你……&rdo;程启杓脸色铁青，&ldo;你将东西挂在鬼使身上让他带回来……&rdo;

&ldo;我其实不确定他一定是你的鬼使，万一不是呢？&rdo;殷晟耸肩，&ldo;只是赌一把而已。

&rdo;

程启杓冷笑：&ldo;你们是没办法了，只能使出这种招数来。

&rdo;

&ldo;如果你是正常人，用正常的方法。

&rdo;殷晟看他，&ldo;你拙劣的把戏早就该被抓住了。

可惜你之所以玩的好，只是因为道具不错。

&rdo;

&ldo;既然如此，我只有利用你的道具了。

&rdo;殷晟抬手勾了勾手指，几张黄符嗖嗖飞了出来，对准了程启杓：&ldo;别想逃跑，否则它们会刺穿你。

&rdo;

&ldo;你从来不杀人。

&rdo;程启杓仿佛很了解殷晟的样子。

&ldo;你不能算是人。

&rdo;殷晟道，&ldo;你说……我要是杀了你再杀了金大钟，你们的小算盘是不是就该瓦解了？&rdo;

程启杓一愣，他和金大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因为殷晟和他们不同，是不会动用这种方法的人。

可他此时看着殷晟冷漠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和金大钟也许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