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看着那血糊糊、软塌塌的东西摊在她的手心里。

&ldo;快说!是的话就点头。

&rdo;

他慢慢地点点头。

&ldo;好。

&rdo;她从他嘴里抽掉枕头，但他张开嘴刚要喊叫，她就将他被割下来的阳具塞进他嘴里，然后又将枕套也塞进去。

&ldo;现在谁是奴隶?&rdo;她问道，同时看着他的眼珠往外突，听着他因呼吸困难而拼命喘气。

她平静地看着他垂死挣扎，十分满足地看着他瞳孔最后的闪动。

他已经死了，她满意地从床上下来，用蘸着鲜血的刀尖在床单干净的部位写下：&ldo;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rdo;然后她脱下身上的血衣，到浴室里冲了一个淋浴，穿上自己的干净衣服。

她把血衣塞进塑料袋。

玛利亚朝尸体看了最后一眼，很满意正义得到了伸张。

然后，她没去将他瞪着的眼睛闭上，便离开了房问。

她到了走廊里才发现一个男人的身影等在安杰洛神父房间的阴影里。

她将脸上的头巾裹得更紧，尽量不去理他，只顾逃离旅馆。

但在骑车回来的路上，她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回到孤儿院，她又感到安全了。

她把刀和自行车放回原处，把血衣深深埋在那堆脏衣服下面，然后爬到床上去。

她甚至认为在黑影里看到的那个人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她离开自己的床只有五十分钟时间。

不可能有任何人会知道是她杀了安杰洛神父。

然而，一星期以后克里曼莎主管叫她时，玛利亚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自从德尔芬自杀，安杰洛的尸体被发现以后，这&ldo;蛤蟆&rdo;一直都处于震惊状态。

但这却解释不了为什么玛利亚进来时她的举止那么奇怪。

&ldo;蛤蟆&rdo;突然变得很热心，几乎有了几分母爱。

玛利亚只能猜想可能与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形容枯槁、黑色眼睛、穿着深色西装的人有关。

&ldo;蛤膜&rdo;的笑容和手势都在巴结这个小个子男人。

&ldo;你好玛利亚，有人来看你了。

&rdo;她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好像玛利亚十分招人喜爱，一直有人来看她，&ldo;这位先生想和你谈谈。

&rdo;

玛利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