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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伤口很整齐,已经缝好了,很快就能复原。
&rdo;她说。
&ldo;你的头感觉怎么样?&rdo;派珀问我。
我举起没受伤的左手摸了摸脑后肿块,摸起来感觉又硬又热,但手上并未沾染血迹,看来伤口没破。
不过,当我试图举起另一条手臂,一阵剧痛从手腕迅速蔓延到全身,令我几乎要作呕。
手腕已肿成平常两倍粗细,我试着移动手指,但它们并不听使唤。
&ldo;发生了什么?&rdo;
&ldo;你手腕断了。
&rdo;派珀说道。
&ldo;不是这个。
战斗最后结果如何?&rdo;
&ldo;我们正在新霍巴特城里。
&rdo;他说。
&ldo;我们和主事人一起。
&rdo;佐伊特别指出。
&ldo;这个可以待会儿再说,&rdo;派珀说道,&ldo;现在我们得在它肿得更厉害之前把骨头重新接上,然后用夹板固定住。
&rdo;
&ldo;你一个人可做不来这些。
&rdo;我说。
&ldo;你见到有医生在旁边了吗?&rdo;佐伊冲我们所在的房间挥了挥手。
这房子很小,半明半暗,百叶窗已经被毁,破碎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参差的阴影。
通往另一间房的门被烧光了,只剩下门枢旁边的一块木板。
往门外望去,我看到一堆破椅子杂乱地放在一起。
我正躺在一张床垫上,另一张床垫靠在对面墙边,旁边有一壶水。
佐伊从另一张垫子的床单上撕下一角,然后再把它撕成一条条的。
这动静让我想起箭雨撕破空气的声音。
我想要坐起来,手臂处的疼痛却再次蔓延。
在温德姆某个地方,或者无论他在哪里,扎克都在感受到同样的疼痛。
当我们八九岁大时,有一次他在河边被碎玻璃割伤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