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也很清楚现在不是讨论的好时机，为了避免哥谭本地的某些势力在这本就混乱的事情里面横插一脚，他带着在场的那些人——包括在哥谭简直像猫堆里面的狗一样明显的超人上了这架飞机，在哈尔的掩护下离开了这个已经暴露的地方。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托着架飞机在夜空中飞行的哈尔听着耳机内蝙蝠侠的指示忍不住问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方向是要去找忍者大师？”

在离开哥谭后就和哈尔飞到一块的克拉克同样听着他们的对话。

从忍者大师的死亡到戴斯蒙德出现在蝙蝠洞内，蝙蝠侠用简单的言辞说明了一下整件事情。

绿灯侠将那架飞机放到地面上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重新回到地面上的巴里目光流连在那个有着头引人注意的银发的男人身上，脸上带着纯粹的好奇：“你是来自异世界的恶魔猎人？异世界也存在恶魔吗？他们长什么样？”

但丁感觉得到巴里好奇的目光中没有掺杂任何恶意，这令他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当然存在。”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造型酷炫的电吉他：“这就是我那个世界的恶魔变成的魔具。”

看着但丁这熟悉的操作，蝙蝠侠回过头看了一眼蒂娜。

不，他们不一样。

一个是背包一个是空间怎么能混为一谈。

蒂娜在蝙蝠侠探究的目光下及秒之内就想出了解释，奈何蝙蝠侠没等她将解释说出口就又把头转了回去。

蒂娜：“……”

“被打败的恶魔会变成魔具？”

用他的亲和力顺利和但丁达成友好关系的闪电侠感叹的说：“真是让人很难想象的世界。”

虽然听上去简直和游戏打败了怪物后获得武器一样。

习惯了这种操作，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丁没有接话，而是懒散的扭了下脖子，似乎是不经意地扫了蒂娜一眼。

蒂娜知道他多半是和萨菲罗斯一样从灵魂根基上面认出了自己，不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突然喊出那句‘eva’，但即使知道这一点，她也完全没有和但丁相认的倾向——毕竟与被宝条这个‘父亲’蒙骗的萨菲罗斯不同，但丁当初是在一切都很清晰的摆在面前后，以自我判断选择了背刺她这条道路。

蒂娜低下头，摊开手掌放在自己的面前，原初之火留下的烧伤完全没有愈合的倾向，反而和最开始相比没有任何随着时间流逝改变的痕迹。

她远比任何人都清楚已经出现的伤痕永远都无法愈合。

“但丁。”

蝙蝠侠主动出声叫住了和巴里貌似相谈甚欢的恶魔猎人，他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在但丁向他看过来后，沉下声道：“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

两人对视片刻。

从那双深蓝色的眼中看到了熟悉景象的但丁低笑了一声。

他收起原本展示给闪电侠看的涅梵，跟着蝙蝠侠走到了旁边。

在脱离了其他人视线后，但丁从怀里掏出几枚宝石，带着肉痛表情布置了个隔音法阵后，站起身看向蝙蝠侠，扬了下眉，笃定道。

“你已经做好那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