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九……

顾兰清的腿，一软。

霍砚及时扶住了她。

凌泓叹了一口气，轻拍了拍霍砚的肩头：“霍砚，我说过，宁凯文的死，只是意外而已。

跟鉴定结果没有关系。”

“你住口！”

霍砚眸子里面迸射着火光，俊美的脸，扭曲骇人。

扶住顾兰清靠在墙壁上之后，他大步走到了实习医生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是谁派你来的！

说！”

霍锦洋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除了顾兰清之外，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实习医生被掐的双眼泛白。

“啪”

的一声，一记耳光，用力得打在了霍砚的脸上。

正是顾兰清出手。

她的肤色本就非常白皙，此时眼眶烫得鲜红，原本黑白分明的眸里，也裹着血丝，像是随时都会流出血泪一样：“他是我随便选得医生，怎么可能会被人买通！”

她呼吸，空气进入肺部，像是无数的细针一样，扎得她生疼。

“那个孩子，就是你的。

霍砚，都到了这一步，你骗我还有意思吗？”

霍砚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却及不上心脏传来的痛楚。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嗓子眼里像是堵着一大块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关明烈也跟了过来。

看着霍砚惨白的脸，第一次在自己的好友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他抿了下唇瓣，看向了顾兰清：“顾兰清，眼前看到的事实都有可能是假的。

我可以向你保证，除了你之外，霍砚没有其他女人。

想必霍砚也拿给你看了吧？莫婉莹六年前参加某些活动的照片，照片里，她根本没有怀孕。”

“她没有怀孕，那又怎么样？只能证明，莫婉莹不是霍锦洋的母亲。

霍锦洋是霍砚的儿子，这个事实千真万确。

他还有过别的女人。”

顾兰清冷静道。

有过别的女人。

站在霍砚身旁的陆凌风，脸色倏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