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不对劲，他跳过了询问她是否不对劲的过程，直接问发生了什么事，语气沉稳中带着自信，一如她一直以来对他的认识。

闭着眼紧紧抱着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夏格脑海里全是黑暗中被折磨的少年，她仿佛可以预见视频的结尾他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五官扭曲，最后心脏休克，得以暂时解脱。

&ldo;可以问你个问题吗？&rdo;把头埋在他怀里，夏格睁开眼盯着他灰色的衬衫低声道。

夏维尔自然不会拒绝：&ldo;你说。

&rdo;

夏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声音很柔和地问：&ldo;你为什么会没有痛觉？&rdo;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她忽然问起这个，十分无所谓道：&ldo;药物作用，这很好，痛感只会让人感觉痛苦，没有其他作用，不具备任何意义。

&rdo;

&ldo;是，这很好。

&rdo;夏格吸了口气，抬头对上他的视线，&ldo;是你自己弄的还是别人弄的？&rdo;

夏维尔揉揉她的头，用自负的语气道：&ldo;你觉得呢？&rdo;略顿，似乎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很快便回答了她，&ldo;是我自己。

&rdo;

&ldo;伍德告诉过我，你是十三岁加入佩恩家族的，那你是什么时候脱离的？&rdo;她旁敲侧击着，计算着他受伤时处于什么阶段，猜测着寄cd给她的人究竟是谁。

夏维尔对她今天反常的反应并没多问，其实他察觉到了，但他并不在意她询问的初衷。

既然他昨天答应了她会把过去的事告诉她，那他就不会食言。

&ldo;二十四岁，到今年刚好八年。

&rdo;他很干脆地告诉她，毫不拖泥带水。

&ldo;哦。

&rdo;夏格点点头，撑起身子摸着他的脸，&ldo;十三岁，那么小，在黑手党家族里做杀手，一定很辛苦很危险，有很多人欺负你吧？&rdo;

夏维尔被她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别扭地朝后挪了挪，试图挣脱她的&ldo;爱抚&rdo;，但全都失败了，于是只好随她去了。

&ldo;还好。

&rdo;他不咸不淡道，&ldo;没有后悔的余地，也不能回头。

&rdo;

&ldo;你失败过吗？&rdo;夏格的声音越发轻了，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见，还好他听觉敏锐，&ldo;又或者，你被抓到过吗？&rdo;

夏维尔无语地看了她一眼：&ldo;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身上的伤疤是自残来的吗？&rdo;他解开衬衫纽扣指给她看右臂上的纹身，一点点为她讲解，&ldo;每一段图腾都代表一种功勋，到达这里才可以进入家族的核心。

&rdo;他指指几乎蔓延到手背上的纹身尾端，讲述的语气非常淡漠，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ldo;喔。

&rdo;夏格若有所思地颔首，&ldo;我从来没想过你也会有被人辖制的一天。

&rdo;甚至是被人折磨。

夏维尔轻蔑一笑，说得毫无感情：&ldo;那么，你的想象力太弱。

&rdo;

有点不想让他回忆起那些糟糕的过去，夏格一边在心里思索是否要把cd的事告诉他，一边转移话题：&ldo;这些纹身还是看不太懂，改天你一点点解释给我听吧。

&rdo;

&ldo;是你太蠢了，居然还讲出来，你的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rdo;

他虽然嘴上说着讽刺嫌弃的话，可看着她的眼神却十分宠爱，夏格握住揉乱了她长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温柔地说：&ldo;在想你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