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变成鬼之后，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他向别人求救，他们也看不见。

“嗯。”

姬渡应了一声，拉开椅子落座，眸光落在他身上。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在我大哥身上留下标记？”

“你今晚过来是想杀了他？”

“不不不。”

小芋头连连拒绝，“我不是故意要在大哥哥身上留下标记的，是别人吩咐我的。”

“我过来是想收回留在他身上的标记。”

“我偷听到炼制我的人说的话，他说要弄死大哥哥，就能独占他身上的……紫气。”

“炼制，紫气？”

姬渡拧着眉道，“你是被人特意炼成的小鬼？”

“是受了他的指使害的我的大哥。”

“是的，大姐姐。”

小芋头连连点头。

“变成鬼，并非我所愿。”

“我是被人害死的，又被人炼成小鬼，接着替他们害人。”

“我想反抗，可是反抗不了，我向别人求救，他们也都看不见我。”

“大姐姐大哥哥你们能救救我吗？救救我的伙伴。”

小芋头想起许多和他一样被炼成小鬼的伙伴，忍不住祈求着。

“你的意思是，你的朋友跟你一样，也被炼成了小鬼？”

司虞蹙着剑眉，沉声问道。

“是的，大哥哥，他们全部都不是自愿的。”

小芋头越说越激动，身上怨气沸腾。

“都是他们害死我们的，为了榨干我们的价值，不惜把我们炼成了小鬼，作为他们的役鬼。”

“驱使我们，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们早就受够了，可不论怎样都无法逃脱。”

姬渡：“那你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芋头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