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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大金牙,你鼻子好使,你闻闻这是什么味?&rdo;
大金牙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呛得他张口要吐,说道:&ldo;胡爷,这儿是死鱼的腥臭味!
&rdo;
我说:&ldo;洞中全是流沙,一滴水也没有,哪儿来的死鱼?&rdo;
大金牙说:&ldo;或许千百年前还有暗河那会儿,洞里那些死鱼的腥臭还没散掉。
&rdo;我对大金牙的话不以为然,那又怎么可能?
雪梨杨取出罗盘,对照方位。
洞穴呈东西走势,如果所料不错,只要往西走,就能抵达西夏地宫,她说:&ldo;这是一个大沙洞,往前走可要当心流沙。
&rdo;
众人不敢掉以轻心,各自将长绳穿进腰带,四个人连成一串,分别装备了携行灯筒,小心翼翼地前进。
在前边开路的胖子自言自语:&ldo;又没有水,又没有鱼,这叫什么暗河?照这个情形来看,别说一千年前了,一万年前也不会有鱼,明明是一个巨大的流沙洞!
&rdo;他只顾说话,踩到流沙上摔了一个大马趴。
他怕陷进流沙赶紧挣扎起来,却觉着这沙子下边儿有东西,掏出来一看,不觉目瞪口呆。
我跟在他身后,看不见他从流沙中掏出了什么东西,见他惊得呆住了,忙问他发生了什么情况?
胖子说:&ldo;鱼……鱼……真他妈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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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沙漠中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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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胖子在前面说什么鱼?心想他摔了一下,肯定没少吃沙子,脑袋里进了沙子了。
大沙洞里怎么可能有鱼,又想,有也只是鱼干,或者是鱼的化石之类的,我可没想到他说的是活鱼!
只见胖子从流沙中扒出一个大鱼头,那鱼嘴一张一合,奋鳍扬鳞,怒瞪鱼目,分明是一条鲜活的大鱼。
胖子双手抓住鱼鳃,用力往上一提,拽出门板大小的一条鱼。
这条大鱼,有前后两个背鳍,前大后小,尾鳍又短又宽,形如扫帚,鳞片均为褐色,鱼腹呈青色,额顶生有一个白斑。
如果在水下,个棒小伙子也摁不住这么大的鱼,此时被胖子从流沙中掏出,那条大鱼摇头摆尾,猛地甩脱胖子,掉落在流沙上,不住翻腾。
我们四个人都看得呆了,一千个没想到,一万个没想到,沙洞里居然有如此大鱼,而且还是活的!
我心想:&ldo;是不是有种我们没见过的鱼,只在流沙中出没?可那还能叫鱼吗?&rdo;
我打开狼眼手电筒,将光束照向那条鱼,怎么看那也是河里的鱼,落在沙子上,越扑腾力气越小,张口鼓鳃,就如同从河中刚打出来的鱼一样。
所以这话又说回来了,流沙中不可能有鱼。
大金牙目瞪口呆,张开了口合不上,吐出了舌头缩不回去,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使劲往自己腿上掐了一把:&ldo;我这是不是在做梦?&rdo;
胖子问:&ldo;疼不疼?&rdo;
大金牙说:&ldo;肯定疼啊,哥们儿这是人肉!
&rdo;
胖子挠了挠头说:&ldo;那就不是做梦,我做梦可也没梦见过这么离奇的事儿!
&rdo;
大金牙说:&ldo;胖爷,不瞒你说,今儿个我也开了眼了,开天辟地头一次。
&rdo;
我记得以前听人说过,有一次大风过后,撒哈拉沙漠从天上落下青蛙和鱼,那是龙卷风将河水中的动物卷到了天上,又从沙漠上空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