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是你小乖。

&rdo;杜泽蹭蹭鼻子，一时没想起来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现在他浑身没劲就喜欢被人搂着，&ldo;不正常，别人，别人都是自己来的。

&rdo;

好像他太听话了。

&ldo;可是你不会，等你会了，我就不帮你了。

&rdo;

张卓说的大义凛然，杜泽先臊了一张老脸。

&ldo;怎么和我阿爸一样，不过我阿爸可不像你这样教。

&rdo;

张卓搂着杜泽盖好被子，双腿夹着他像是搂孩子，张卓低头把脑袋埋进了杜泽后颈，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气味：&ldo;你阿爸怎么教你了?&rdo;

杜泽隐约觉得他们抱的太紧了，你说两个大男人搂着算是什么意思，可他也清楚，要是提出来这个问题那张卓肯定会拿出大学的事说话，因为大学时也这样，当时怕冷，杜泽还记得自己是主动把脚插张卓腿间取暖。

&ldo;阿爸就是正常开导我，那时觉得不好意思。

&rdo;

&ldo;你给自己忙活，还觉得不好意思?&rdo;

话题转向男人，杜泽缩了缩脖子：&ldo;频率太多，不好。

&rdo;他想了想，&ldo;大学那几个人夜里，第二天就像是被女鬼吸干了米青血，上课都没精神。

&rdo;

&ldo;你居然还知道夜里的事?&rdo;

杜泽听出他是在说自己睡的沉：&ldo;反正那天没早睡，你抱的我好紧，我要睡觉了。

&rdo;

张卓松了点力道：&ldo;杜泽，你有几天没回家了?&rdo;

&ldo;好几天了。

&rdo;杜泽愣了几秒也没算出到底是几天，他吃住都在张卓这，起初有点客气结果不知不觉就不客气了，相处模式又回到了曾经，张卓的脸色虽说时好时坏，但也没对他太差，就是今天的事……让他有种把柄落在张卓手里的错觉。

杜建平夫妇在儿子小时候就循序渐进的灌输一些性知识，他们不同于别的家庭把性知识当做洪水猛兽会教坏小孩，杜泽从小就知道男女娃娃的差别，也知道他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他不是垃圾桶里捡的，更不是充话费送的。

然而杜泽小时候性格腼腆不爱说话，导致杜建平的传授没有一点作用，他发现儿子16岁第一次梦遗时害羞的都要哭出来。

杜泽也记得第一次梦遗的场景，不过他忘记梦里的内容了。

张卓一看杜泽的反应就知道他这些年很安静，五指姑娘也非常安静。

&ldo;住我这感觉怎么样?&rdo;

&ldo;挺好啊。

&rdo;杜泽说，&ldo;明天想回家，总住你这不好。

&rdo;

张卓说了一句：&ldo;住在一起不是挺好?我帮你焐被子，还帮你做吃的。

&rdo;

杜泽耳根发烫，支吾道：&ldo;太麻烦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