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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家的经济条件还不是最差的,有的同学家就指望鸡屁股这个“小银行”
,买个笔和本子,都拿几个鸡蛋到小卖部换。
上中学了,同学中有城里工人子弟和干部子弟,他们的经济条件不知比我们农民子女好多少倍。
他们每顿饭到食堂打饭买菜,我们是每周从家里背煎饼。
夏天,煎饼两天就长黑毛,大家便在宿舍里拉上绳子,把煎饼搭在上边晾。
宿舍里挂得满满当当,看起来像一面面小黄旗,到处是刺鼻的霉酸味。
就是这样长毛的煎饼,每顿饭用开水泡一下,就着咸菜吃。
同周围几个村比起来,我们村的生活最差,好多学生用破提篮盛饭上学,所以,同学们编了个顺口溜:“金郭庄,银源泉,天津湾的破提篮。”
但我们村的学生学习最用功,每次考试,成绩总在前头,考大学的成绩也不赖。
尤其是“文革”
后恢复高考,我们村每年考出的大中专生都在20名以上。
1979年,考出去了30名。
近几年来,全村出去的大中专生总共500多人。
爹说,五六十年代,我们天津湾西村的人口是1700多人,40多年过去,现还是那么多人,除了计划生育的原因以外,考学出去的人多是重要因素。
我们村被称为“状元村”
。
还有位学者把村里出去的大学生称为“从破提篮里走出的学子”
。
离开爹娘离开家这些年,我总喜欢这个拍摄像爹娘一样的普通百姓。
这位老大爷见到我总说我像他的儿子。
(1984年)
也许小时候娘给我割了绊脚线的缘故,我的路越走越远。
1990年,我组织了红军长征路摄影考察队,9个多月的时间,骑自行车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路。
上图为在卢定桥上留影。
下图为过草地的情景。
也许小时候娘给我割了绊脚线的缘故,我的路越走越远。
1990年,我组织了红军长征路摄影考察队,9个多月的时间,骑自行车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路。
上图为在卢定桥上留影。
下图为过草地的情景。
三年前,从“破提篮里走出的学子们”
捐资为村里修了柏油路,盖起了一所设施完善的学校,教学大楼就恰巧建在早已铲平的焦家林边上。
每天,上课的钟声在学校上空回响,比当年焦家林焦雄墓前的那块石碑厢板的响声更悠扬,传得更远。
“西方大路”
与“东方大路”
(图)
四爷爷的大儿子焦文俊(我的大叔)去世后,堂弟站在椅子上,为他举行“叫地门”
仪式。
(1998年)
“命归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