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带上她，一同回北冥。

&rdo;

何夜的肩头一震，他扭过头&ldo;老头子怕是不想见我。

&rdo;

&ldo;他从未责怪过你，你却躲了他几百年。

&rdo;

半晌，何夜转过头来，眼中微湿。

&ldo;多谢殿下。

&rdo;

‐‐‐‐‐‐

&ldo;小狐狸，你怎么不说话?你叫什么呀?&rdo;

莫归露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笙笙，这感觉就像是大街上被一个半仙拽走硬要给你算命一般。

笙笙身上没有妖的气息，她是个彻头彻尾的人，原来当初子言所提及的，让何夜用情至深的姑娘是个人类。

两个人此刻坐在路边，面前有些市井摊贩叫卖着吃的，笙笙见莫归露不说话，举起手来掐指一算。

&ldo;莫归露，对不对。

&rdo;

莫归露只觉得更慌张了，这笙笙难不成是个修仙的小半仙，会算命的那种。

笙笙看到莫归露错愕的表情很是满意，她甜甜一笑，露出两个酒窝。

&ldo;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我是听臭狐狸讲给我的。

&rdo;

莫归露舒了一口气，刚才她那副掐指一算的样子还真像个神算。

&ldo;笙笙&rdo;

&ldo;嘿嘿，露露你可算开口了。

&rdo;

她叫自己露露

街角突然闪过一人，人群中的确算不上起眼的颜色，莫归露却瞪大了眼睛，随后扭过头去。

她看见了他腰间一闪而过的人鱼泪。

绝不会认错，那株人鱼泪是属于子言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感觉，她起身去追人群中的那个人。

她要问清楚，当初是为了什么，无论他的回答是什么，自己都要问清楚。

她要个答案。

&ldo;露露，你去哪儿啊?&rdo;

这回换笙笙一脸茫然，这怎么一钻进人群就不见了?

‐‐‐‐‐‐

莫归露看到那灰色的斗篷，那是九华仙山道士的斗篷，下雨天她见子言披过几次。

跟着那人已经不自觉的走到了城郊，四周没见人影。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上来，她就是想亲口问他，自己那么信他，他为什么要刺那一剑?

此刻她却害怕的紧，害怕他像梦中那般，道出她不想听的答案。

&ldo;何方妖孽，尾随甚久作何居心!&rdo;

他的帽子在回身的时候落下，长剑直指身后的莫归露，他，不是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