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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景优美的住屋,后来又加了附属建筑。
因为家里来住的子女多了,爸爸经济也略有宽裕,便在正屋的后面自己添造了3间扁扁的小屋。
房间虽小,却有室名。
西边爸爸住的房间后面那个小间,爸爸取名为&ldo;宜椿室&rdo;,我就住在这里;东边妈妈带恩狗住的房间后面那小间,取名为&ldo;宜萱室&rdo;,元草哥从北京铁道学院回来时住。
中央一小间没室名,华瞻哥从北京回来时住过。
爸爸在上海时,其实曾答应到杭州后再去浙大任教。
可是到杭州后&ldo;临阵脱逃&rdo;,又过起悠闲的赋闲生活来了。
这屋子,爸爸称它为&ldo;湖畔小屋&rdo;。
但没有为它写屋名。
这里住的时间不长。
住到1948年夏天,就去台湾了。
我们在这湖畔小屋里只住了一年半。
我们在杭州安家后,故乡的雪恩娘和乡亲们来看我们就很方便了。
尤其是烧香时期,我家好比开了饭店旅馆,接待故乡的烧香客。
有的并不认识,反正都跟镇东一样叫我爸妈一声娘舅舅妈,就来吃住了。
妈妈忙得不亦乐乎。
幸有一个叫章鸿的,妻子名秀英,夫妇俩给我家帮忙。
他们所生女儿叫三芳,一家三口都住在我们这里,章鸿夫妇帮我们料理家务,三芳尚未入学,就在我们家和恩狗一起玩。
爸爸是喜欢热闹的。
他用苏东坡的句子写了一副对联挂在家里:&ldo;酒贱常愁客少,月明都被云妨。
&rdo;
那一阵子客人可真多啊!
马一浮先生的&ldo;复性书院&rdo;那时就在静江路上我家与西泠桥之间的西湖边&ldo;葛阴山庄&rdo;内。
就像逃难到桐庐乡下时那样,又成了我们家的近邻。
爸爸能随时前往,聆听教诲,其乐融融。
通过许钦文先生的介绍,爸爸找年轻的易昭雪医生装了一口&ldo;义齿&rdo;。
说起装全口假牙,我记得妈妈是在重庆沙坪坝的沙磁医院装的。
那医院在大众剧场(就是我演过《投军别窰》的剧场)对面。
每次都由我陪去。
我算了一下,妈妈那时实足年龄还只有48岁吧。
爸爸如今装全口假牙,实足年龄也才49岁。
我到80岁的现在,还只是上下补装,并未装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