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了五分钟，脸色明显不耐烦，拿出手机给贺吱吱发消息。

贺吱吱故意过了几分钟才给她回，说今天忽然有急事，没法过来了，找个时间改天再见。

贺吱吱眼见着女人气得一拍桌子，给她回了个语音：老娘没空跟你再见，想买我也不卖给你了！

看“比珍珠还真”

走出咖啡店上车，贺吱吱赶紧也走出面包店，坐上等在路边的出租车，一路开着视频拍下前车，一边让司机赶紧跟了上去。

跟太近怕被发现，太远又怕跟丢，好在出租车司机技术不错，车子一路紧赶慢赶开了二十多分钟，跟着前车来到一处老旧小区里。

这片旧楼全是八层一栋，为了市容重新粉刷过的矮楼。

楼体密密麻麻，一栋挨着一栋，都是一层两户，没有电梯。

不住这的人，根本没法分清哪栋是哪栋。

七拐八弯之后，灰色车子在楼栋中间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

贺吱吱看到“比珍珠还真“从后座下来，车上的两个男人也一起下了车，三人朝其中一栋楼的楼洞里走去。

贺吱吱赶紧付了车费，等三人都进了楼栋，她才从车上下来，朝三人进的楼洞走去。

可等她走到近处，早已不见了三人踪影。

贺吱吱抬头往上看去，这一个楼栋十六户，要说不多说少不少。

她眼睛瞥到楼洞外钉在墙上的奶箱，上面放着几张牛奶品牌的宣传单。

她黛眉一挑，计上心来。

拿着宣传单从一楼开始一家家敲上去，敲到五楼西户的时候，一个黑脸男人开了半边门，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眼前的贺吱吱

贺吱吱心头一跳，她认出他就是最后一个下车的男人。

她让自己迅速镇定下来，拿出宣传单：“您好，我是黄氏奶业的推销员，我们现在出了两款新的补钙乳制品，针对成年人的骨质流失很有效果，您要不要试试？”

男人张嘴露出一口黄牙，还没等说话，屋里就传出“比珍珠还真”

的声音：“磨蹭什么呢？”

男人脸色瞬间变了变，转头朝屋里喊：“推销牛奶的。”

顿了顿，或许是贺吱吱的外貌太过出色，他又追问了一句：“要么？”

屋里的女人吼说：“要个屁，我这样像缺奶的吗？”

贺吱吱识趣笑笑：“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