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看着眼前的程之言，他的笑容如此清澈明亮，仿佛是一道穿透阴霾的阳光，直直地照耀进她幼小的心灵中。

“小兔，小兔！

！”

班主任的叫声将小兔的思绪唤了回来，她看着小兔一脸促狭的神情道：“怎么，光顾着看你的男朋友，看得都出神了，连奖品都不要了？？”

“嘿嘿……”

小兔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班主任笑了笑，接过她递过来的彩色铅笔，转身献宝一样的拿给程之言看。

班主任看着他们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

晚上小兔的妈妈要上夜班，小兔照例去程之言家蹭晚饭。

程之言的爸爸下班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了小兔最爱的大白兔奶糖给她赔礼道歉。

小兔笑眯眯地接过那一大包糖果，小大人一般地朝着老程道：“好吧，原谅你了。”

“哈哈……”

老程紧张的表情一下子便舒展了开来。

吃饭的时候，老程跟周玥提起下午小兔在幼儿园拽着自己的衣角朝着他们班的同学大喊“我是有爸爸的”

时候，那莫名的心酸。

周玥听了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难过。

“小兔，你跟程爸爸说，平时你们班的同学是不是经常欺负你，要是他们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程爸爸，爸爸给你报仇去！”

老程手里端着饭碗，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小兔。

在他的印象里，小兔之所以会说那样的话，肯定是因为班上的同学总是嘲笑她没有爸爸，欺负她。

“啊？？”

小兔一脸迷茫的神情抬起头来，看着老程，奇怪道：“没有人欺负我啊……”

“那你为什么跟你的同学说，我是有爸爸的呢？？难道不是因为平时他们欺负你？？”

周玥也是一脸不解的神色看着小兔。

“哦，那个啊……”

小兔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们两个，笑眯眯道：“因为他们好烦啊，总是要把自己的爸爸送给我当爸爸，我才不喜欢他们的爸爸呢，都没有我爸爸长得帅！

！”

“呃……”

老程跟周玥微微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情况。

“你们班那些小男生还真是专情啊……”

程之言抬起头来，表情淡然地看着小兔，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道：“从小班喜欢你到现在，都快两年多了吧？？”

“啊？我也不太清楚啊……”

小兔微微一怔，一脸迷茫地看着程之言道：“橙汁哥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从小班就开始喜欢我了？？”

“当初那帮小男生们不是一个个地吵着嚷着要你嫁给他们么？”

程之言撇撇嘴，有些无语道。

“呃……好像不记得了……”

小兔挠挠脑袋，这事儿她还真是不怎么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