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那，阮小溪觉得自己听错了，这样的语气，怎么会是乔奕森说出来的呢？

转头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眉眼分明，眼神里少了一丝狡猾，多了一丝真诚。

这样的乔奕森，让人情不自禁。

“你先放开我。”

阮小溪说道，但是并没有拒绝乔奕森的提议。

乔奕森不再强求，放开阮小溪。

他以为她要拒绝自己，不再抱任何希望。

此刻，乔奕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这个女人对他敞开心扉。

他希望看到她的内心，而不是总是在他面前戴着一张面具。

阮小溪走到床的另一侧，坐在床头，跟乔奕森保持些许距离，将枕头靠在腰背处。

“你想聊什么？”

她看着失落的乔奕森问道。

乔奕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转瞬即逝，转过来看向阮小溪。

她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倒也是水灵，眉宇间多了一丝坚强，少了一丝柔弱。

“你讨厌我？”

他问道。

“谈不上。”

她回答。

“那你喜欢我？”

乔奕森接着问。

阮小溪扔过来一个白眼，不回答，让乔奕森自己理解。

“宋舟鸿是你的初恋？”

乔奕森又问。

听到乔奕森的话，阮小溪陷入了沉默，没有立马回答。

没想到乔奕森竟然连宋舟鸿跟她的那点儿事情，也弄得明明白白的。

“不想回答，不勉强。”

已经不离十的事情，乔奕森觉得自己多此一问，即使不是初恋，也肯定是旧爱。

“是的，不过已经过去了。”

阮小溪没有回避，刚才的犹豫，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哼。”

乔奕森显然有些不相信，如果真如阮小溪所说，那宋舟鸿哪里来的底气跑到他的办公室里，还拿着阮小溪亲笔起草的离婚申诉。

阮小溪也不再解释，曾经怀抱着一丝的希冀，如今一切落空，这种心情，乔奕森是理解不了的。

“不能总是你问我，也该我问你几个问题，这样才公平。”

阮小溪开始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