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烟雾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如果是一个人呆在这里的话，应该会感到害怕的吧。

钟妙妙不觉得害怕，因为她不是一个人。

不过就算只有她一个人，钟妙妙应该也不会觉得害怕。

因为她可是钟妙妙呀！

小末牵着钟妙妙的手，带着她往正确的方向走。

钟妙妙又紧紧地握住姜素言的手，姜素言一言不发地跟着钟妙妙，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钟妙妙往哪里走，她就往哪里走。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散仙小末开始带队之后，钟妙妙和姜素言没有走多快，但是她们却能感觉得到自己走路如飞。

四周的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散开，旁边山的棱角初现峥嵘。

这里的山乍一看是普通的山，但是仔细看却能看出不同，比如山上会时不时地空出一块没有植被的土地，比如山上会冷不丁地出现一块形状扭曲的石头。

甚至是山的本身也很异常，山的线条并不像自然中那么流畅，总是顺到一半的时候突兀地少了一块或是多了一块，还有的山形就更夸张了，侧面看起来像波浪一样。

随着雾越来越淡，这些山的异常就越来越清晰直白，不知道是不是钟妙妙的心理作用，她觉得这种异常好像越来越多了。

“小末，你住的地方有点奇怪呀。”

钟妙妙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答案直接问会比较快。

小末笑了笑：“确实有点奇怪，这个地方原先不是这样的，原先很漂亮，山清水秀的。

不过最近两年开始就变了，变得不那么一样了。”

“怎么说？”

钟妙妙说，“难道这些都是人为破坏？”

小末听到这个话不住地夸奖起钟妙妙：“妙妙，你的感觉挺敏锐的呀！

没错这些都是人为破坏，你现在看到的感觉到奇怪的地方都是人类做的好事！”

小末说到后来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钟妙妙听小末说得生气，于是就好言相劝：“小末你别生气。

人嘛，就是无可救药的生物，我懂的。

你快说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情况？”

钟妙妙的话听起来荒唐，说什么“人嘛，就是无可救药的生物”

，就好像她真的理解了这句话一样，但其实她就是一个女高中生而已。

小末被钟妙妙的样子弄得好笑，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开始说起这里的情况：“就是前几年的时候，那些人类开始城市化了，修来修去修到我门口了，又是砍树又是挖土，闹得我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