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地方奇怪得不得了，门禁森严，我和费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进到里面去，仁希还被墙外的有毒树木给弄晕过去了，&rdo;知心抢着补充，&ldo;我二姨的婆家就在北塘，她说，周围的居民都在传，北塘制药厂，不是有鬼，就是在搞人体实验！

&rdo;

&ldo;是北塘制药厂的原址吗？&rdo;千伶说，&ldo;我去过那里的。

&rdo;

&ldo;你去过？&rdo;费扬惊喜。

&ldo;你爹‐‐&rdo;千伶有些碍口，看了ken一眼，ken握握她的手，示意她不必过虑。

&ldo;你爹带我去过那儿许多次，他说，北塘制药厂的风水很好，他父亲的灵位就设在里边，他很孝顺，时常都要去拜祭，&rdo;千伶说道，&ldo;这些年，每过一年半载，他总会去一次两次的，每一次，他都不会叫司机，也没有其他人跟着，都是由我驾车。

&rdo;

&ldo;你见过那里的灵位？&rdo;费扬迫不及待。

&ldo;没有，&rdo;千伶否认，&ldo;灵位好象是在二楼，你爹去祭扫的时候，我就在花园歇息。

那里的花园打理得相当好，景致很美，是仿造苏州园林的设计，我记得还有一架秋千和不少的儿童玩具。

&rdo;

&ldo;灵位设在那儿？&rdo;费扬自语。

祖父的灵位，费家人是从来就没有说到过，连奶奶都绝口不提。

若真是在北塘制药厂，为何费智信与费奶奶会行踪诡异，并且从不叫他去祭拜？

药道第十四章（6）

&ldo;有些时候，你爹忙不过来，还会叫我送些稀罕食物过去。

&rdo;千伶补充。

&ldo;送食物做什么？&rdo;知心奇道。

&ldo;说是用来做祭品的。

&rdo;千伶答。

&ldo;由你送去？&rdo;费扬问。

&ldo;是的，我自己开车送过去。

&rdo;千伶说。

&ldo;这么说来，北塘制药厂的人，已经熟知了你，他们会让你进去的……&rdo;费扬若有所思。

4

千伶受费扬的重托，到北塘制药厂走了一遭。

费扬驾着车，停在离北塘制药厂稍远一点的地方，知心和ken都在车中，等待千伶的消息。

&ldo;丁小姐，您好。

&rdo;开门的乡下妇人礼貌地招呼千伶。

&ldo;费总有东西让我送过来。

&rdo;千伶镇定地说。

千伶递过一盅特意从酒楼打包的椰汁炖官燕。

乡下妇人当即打开来看一看，热腾腾的鱼翅里，点缀着几瓣清香的菊花。

&ldo;丁小姐要不要到花园坐一坐？&rdo;乡下妇人照旧客套一句，不疑有他。

&ldo;不必了。

&rdo;千伶亦是依照往常的习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