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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懂。
我当然懂,&rdo;我说。
我确实懂。
&ldo;可你说的关于痛恨的那番话并不正确。
我是说关于痛恨那些橄榄球运动员什么的。
你真的说得不正确。
我痛恨的人并不多。
有些人我也许能痛恨那么一会儿,象我在潘西认识的那个家伙斯特拉德莱塔,还有另外那个家伙罗伯特。
阿克莱。
我偶尔也痛恨他们‐‐这点我承认‐‐‐可我的意思是说我痛恨的时候并不太长。
我要是有一阵子不见他们,要是他们不到我房里来,或者我要是在饭厅里吃饭时候有一两次没碰到他们,我反倒有点儿想念他们。
我是说我反倒有点儿想念他们。
&rdo;
安多里尼先生有一会儿工夫没说话。
他起身又拿了块冰搁在酒杯里,重新坐了下来。
你看得出他正在那里思索。
不过我真希望他这会儿别说下去了,有话明天再谈,可他正在兴头上。
通常都是这样,你越是不想说话,对方却越是有兴头,越是想跟你展开讨论。
&ldo;好吧。
再听我说一分钟的话……我的措辞也许不够理想,可我会在一两天内就这个问题写信给你的。
那进修你就可以彻底理解了。
可现在先听我说吧。
&rdo;他又开始用心思索起来。
接着他说:&ldo;我想象你这样骑马瞎跑。
将来要是摔下来,可不是玩儿的‐‐那是很特殊、很可怕的一跤。
摔下来的人,都感觉不到也听不见自己着地。
只是一个劲儿往下摔。
这整个安排是为哪种人作出的呢?只是为某一类人,他们在一生中这一时期或那一时期,想要寻找某种他们自己的环境无法提供的东西。
或者寻找只是他们认为自己的环境无法提供的东西。
于是他们停止寻找。
他们甚至在还未真正开始寻找之前就已停止寻找。
你在听我说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