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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
他跟“大劈棺”
里的庄周一样,是混蛋!
想到这一点,我就不怪母蛐蛐了,觉得她能在凭吊之余,把丈夫当食物进补,未尝不是
聪明之事。
正想着,那“大劈棺”
居然就上演了。
先听到隐隐约约的蛐蛐叫声,渐渐由远而近,这母蛐蛐的男朋友竟然已经追来了。
这又使我想起刚到美国的时候,大概因为越战才结束,男人十分“缺货”
。
有位美国女
人对我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在海滩上遇到一个男人。
“你从哪儿来?”
女人问。
“我刚从监狱里被放出来,坐了十年牢。”
“那太好了!”
女人居然兴奋地叫来:“那么你一定是单身汉了。”
最近我家附近有个富婆死了丈夫。
大家也交头接耳地说:“她丈夫死的那天夜里,有十
几个男人打电话向她致哀。”
于是我猜,这新来的公蛐蛐会不会也看上了富有的母蛐蛐呢?瞄瞄死蛐蛐的大腿,黑黑
的,紧紧的,如同腊肉。
或许在蛐蛐的世界,这尸体正是了不得的美食。
公蛐蛐也真大胆,居然跳到了我的地板上。
我狠狠一脚,把它踢到书柜上,趁它还没反
应过来,一把就抓住了。
立刻“送作堆”
。
果然像老情人碰面,先是唱歌跳舞、彼此追逐,又一起跳进金笼子,
享用那“可怜的亡夫”
。
尸腿很快被整条咬了下来,两只蛐蛐一起分食,头靠着头,如同饮“交杯酒”
。
在丈夫的尸体前面跟另外一个男人作乐,甚至跟一个本来不认识的杀夫的仇人交欢,其
实不是什么稀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