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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匝对于戏份的安排就是有一点疑问:“凭什么我是参军?”
“你看起来蠢。”
赛张飞诚恳道。
“咄,你才蠢!”
周匝道,“人说傻大黑粗,你看你既黑且粗!”
赛张飞道:“不是。
我这个样子,在旁边嘲你。
你看着白白净净,反被我捉弄了,你看这不是很好笑吗?”
周匝翻他一个白眼。
林某在旁边笑了。
赛张飞咤道:“你这童子,倒看我们笑话!”
周匝拦在当中道:“不是这样,你让他说,他必有道理。”
便问林某,“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林某比划道:“你们刚才这逗嘴,就像是在演戏逗乐了。”
赛张飞问:“很逗么?”
周匝点头:“倒也是个段子,下次罢!”
语气平淡,显然觉得这种段子不算什么。
林某又道:“不过刚刚还可以插一个梗!”
他实在技痒,不吐不快。
周匝很感兴趣:“是什么?”
林某说罢,连赛张飞都击掌叫好。
后来他们正式演出那场时,果然用了林某的梗。
赛张飞继续跟周匝因为角色分配而吵嘴,周匝继续埋汰赛张飞“黑且粗”
,而这次赛张飞立刻回嘴:“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台下观众呆了一呆,懂了。
就算不懂,看周匝的表情,也懂了。
于是台下的大老爷们爆笑,连娘儿们也笑了。
这场戏连演了三天,“黑且粗”
成了广陵街头新流行语。
于是赛张飞也不用在街头搭草台班子了。
有个班主,是经营正经戏台子的。
下面晒谷坪那么大的一个场地,台子也是大得够武生狠狠的放腿圆个场了,台上甚至还有屋顶!
这班主愿意请赛张飞的台子上场去演,给他暖暖台。
赛张飞呲牙一笑道:“我这班孩儿们不惯给人家垫场暖台!
我是当人家爹的,我这张老脸就算不要了,回去却怎么跟孩儿们交代?”
班主表示给他钱。
赛张飞仍然不愿意,最多跟他拼台。
也就是说两个班子平等献艺,一人一出,开场红若是这个班子演了,压轴彩就由另一个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