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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月哭得捂着肚子啊哟一声,把符习吓一大跳:“怎么了?”
“我肠子断了。”
离月惊吓地抬起眼睛。
“……你是说悲痛得就像肠断吗?”
符习满头黑线地问。
“不是就像!”
离月指着肚子,“是真的!
真的痛!”
……似乎她是气得岔了气了。
符习只好本着同僚的情义,帮她揉揉。
揉的时候他也没想要避嫌。
他实在就没把离月当女人。
不是那种娇滴滴、柔得搓出水、重了个手指头都要摔倒的性别,为什么要避嫌呢?
可是离月的腰很韧,一丝赘肉都没有,那么精干,皮肤又比一般男人总归来得柔腻;细是不算特别细,如果你要跟那些快饿死的舞伎相比,可是却更带劲儿!
符习不知怎么就那啥了。
离月一开始还不乐意呢:“我不要你同情我!”
“我、不、会、因、为、同、情、就……”
符习卡在紧要关头,说得咬牙切齿的,到后头,就跟不上了。
不过那时候离月也到了紧要关头,也顾不上计较他后面是什么话了。
一时事毕,符习拿离月的旱烟杆点了一袋,闷头似老农般坐了片刻,在贤者时刻的余韵中,闷闷道:“成亲。”
也不知道算是为主分忧、还是强强联合、还是作为男人要负责、还是真真干出了爽头……抑或都有。
总之他们就结了亲。
仍然是战时的习惯,没有那么多定亲等候的讲究,说妥了,选个日子,就成了大礼。
在他们说妥的事项里,包括离月不另外找人配种了、符习也不再找人交配——这件事情在人类的语言里本来有更婉转的说法,但符习近墨者黑久了,竟觉得像离月说话这么直爽也有好处,就是表达意思比较清楚方便。
他只是警戒离月在外面别这么说,否则人家笑话。
离月想了想,懂了,就点点头。
林某如去投奔符习两夫妻,想必生活会比较安乐,而且说句难听的,符习那里还有去年杜桐风发来的高丽兵。
真要渡海求生,也比较方便。
可李继笈就未必肯放他了。
理由么——这还真是在郭崇韬面前才说得响的理由。
当初郭崇韬派符习兄妹去林某身边当探子时,就是拿两个都往林某的床上塞的,只看林某好哪一口。
林某一个都没吃,但与兄妹俩商议,只说两个都吃了。
因此郭崇韬那边现在都还当符习是为了不想跟林某再孽缘纠缠,才躲潞州去的。
而符花情愿在王座面前领命去经营女间谍,想必也是在床上被林某欺侮得怕了。
所以就郭崇韬的情报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林某以为符习还爱他;符习则是躲着林某;李继笈还是很眼馋林某的,看林某要去投奔符习,一定会生气阻拦的;可现在李存勖也要吃林某,那跟李继笈之间就要父子反目!
当此时也,要有个忠贞勇敢的大臣,就应该把林某杀了,以绝帝国的后患!
而林某不想死啊,所以溺死之人求稻草,找到郭崇韬求助来了——
喏,前因后果,全说通了。
为了争取郭崇韬肯救自己,林某也放大招了:帮郭崇韬除去李嗣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