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眼中的警惕之色却越来越浓郁。

“不是。”

听见否认的回答，乔术稍稍放下心来。

但他这紧张的态度，引起了程沫的好奇。

“你和死神有过节？那么紧张他？”

乔术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死神这个人，不知男女，不知面容，行踪诡异难寻，实力深不可测，以杀人为乐，最高的记录是半个时辰内杀死近万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疯子。”

死了那么多人都没听见任何有关报道，想必这种案件都是被压下来了。

至于那位「死神」……

程沫蓦地想起自己开着f2，追逐的那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男人。

那个家伙，极有可能就是「死神」。

之前遇见，她跑，现在遇见，跑的该是「死神」了。

不再过多纠结，程沫把一瓶药剂随手扔给乔术。

“五百亿，打我卡上。”

乔术手忙脚乱的接住药剂，愣怔两秒，嘴角微微抽搐。

这不是拍卖场上拍卖的那一瓶吗？

所以，在会场时她说给他弄一瓶，就是这一瓶？

最后罗斯柴尔德拍走，她又从罗斯柴尔德手里抢回来了？

“打个折行不行啊？”

乔术试探性的询问，语气带着一抹讨好的意思。

程沫瞥了他一眼，“我以前和你买东西可从来不打折，身为军火商，这点钱你还拿不出？”

「咳咳」乔术轻咳一声，眼神游离，“那不是你自己不需要嘛。”

为了打折把自己搭出去？大可不必。

程沫兀自笑了，笑的风情万千。

“算了，送你了，我要钱干什么，我对钱，不感兴趣。”

乔术：“……”

sss级的存在要什么没有？

说得很有道理他无言以对。

“走了，回——”

程沫话未说完，就查觉到一群人正朝着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