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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干嘛了?”
班里所有人的视线包括任崇达全看向了班上唯一的“小公主”
。
谢婉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这个女老师找自己,表情茫然。
“情况是这样的,任老师。
火车站打来电话,说是要在我们国协找一个医学生,说她在火车上救了个病人的命。
病人家属和火车站准备联合制作一面锦旗送到我们学校来。
我们学校一听,一是高兴,自己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医者仁心,这是所有老师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二是,查来查去,怎么都没能找到在进入临床实习的医学生里头找到叫做谢婉莹的。
找了半天,全校学生名单中,只剩下任老师你这个新生班有个同学叫做谢婉莹了。
所以我来问问情况。”
女老师扶扶眼镜片说。
“你救了人吗?”
任崇达问学生。
“不知道那个病人是不是姓方?”
谢婉莹平静冷静地回答着,没有第一时间觉得对方说的一定是自己,虽然有一定的可能性。
“对,是姓方!”
女老师眼镜片上一亮,“真是你?你说说,你做了什么?”
“心前区锤击。
因为他突发恶性心律失常。”
谢婉莹道。
其他人听着她说话的内容,更惊讶的是她说话的口气。
一般而言,如果是医学生救了人被人嘉奖,表现得定是像个孩子一样,会害羞。
因为医学生救人本身没有什么底气,每次救人宛如是中彩了。
只有什么样的人能像眼前的谢婉莹语气沉着老道,只有在临床上最少打拼了几年的专业医生好不好。
“她是医生的孩子吗?”
“她爸爸妈妈是医生?”
“她爸爸或是她妈妈是心胸外科医生或是心内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