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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在狼穴的医务室里,希特勒就坐在离我不到十英尺的地方跟戈林谈话,大夫正在治疗他震破的耳鼓。
&ldo;现在,这些家伙正在我要他们呆的地方给我逮住啦,&rdo;他这么说,或者大意是如此。
&ldo;现在,我可以采取行动了。
&rdo;他知道这次暗杀的失败反而使他的政权得以苟延残喘。
为希特勒辩护的人们说,他并没看他下令拍摄的处决将领们的那些影片,但是放映的时候,我就坐在他的旁边。
他当时的痴笑和议论比较适合于看查理&iddot;卓别林的一部喜剧,而不适合于看我的老战友们那种可怕的、变了样的神情,他们脖子上套着琴弦绞索,赤身裸体地正经历着临死前的痛苦。
我从那以后根本无法再尊敬他了。
今天回想起这件事时,我也无法尊敬他遗留下的形象。
就我来说,七月二十日事件完全是大祸临头。
从那以后,我走起路来一直破得厉害,右耳完全聋了,而且经常一阵阵头晕目眩,人会摔倒。
还有,这断送了我离开最高统帅部的机会。
我象七月二十日事件中的大多数人那样,出身于一个保守的地主家庭,所以很有可能成为希特勒荒谬绝伦的猜疑的牺牲者,被他处决。
不过,或许我的负伤使我的清白无罪似乎不讲自明。
再不然,也许秘密警察知道,我并无嫌疑。
不管怎样,我又成了那个&ldo;好阿尔明&rdo;,跟那帮&ldo;别人&rdo;全不一样,除了莫德尔和古德里安以外,几乎比任何其他将领都更受到希特勒的礼遇。
这一来,我被迫亲眼目睹了他的一步步没落。
直到在柏林地堡中的那个惨痛的结局,每天忍气吞声地听着他对我的同行和我的阶级发出最最下流的恶骂。
英译者按:这个密谋者的小团体可以说是具有基斯通警察的本领。
他们不断放置一些未能爆炸的炸弹,策划一些自己人犯下错误的行动,而且一般总是自己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但他们是很英勇的人,他们的行为是复杂而动人的。
隆不以他们为然,这种见解在德国并不普遍。
我得到的印象是,隆因为自己没有加入而感到内疚,因而在表示异议时过甚其词。
‐‐英译者按
九月奇迹
八月间,在西方某些轻率的记者看来,我们的毁灭似乎&ldo;指日可待&rdo;。
这把东西两面合拢来的老虎钳的钳牙,已经迫近维斯杜拉河和马斯河。
在南线,英美两国军队顺着罗纳河流域几乎长驱直入,而在靴形的意大利,他们也远远深入到罗马以北。
俄国人浩浩荡荡地大举越过我们在反复无常的巴尔干各国境内的开阔南翼,已经抵达了多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