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好点儿吗？&rdo;它一边嚼着咽着一边说，&ldo;那个东西不能说好你们的话，它的思维总是游移不定，它的嘴形状完全不对。

这样更容易些，更像你们。

我把它带来了。

&rdo;

&ldo;好些了，好点儿了。

&rdo;

它咯咯地尖叫着，笑声在岩石间刺耳地回响着。

&ldo;可还是不对，是不是？好吧，等会儿。

&rdo;它说。

这只类人猿的皮毛上沾满了冰雪，它坐直身，跳跃着跑开了。

它原先呆过的地方刮起了一阵旋风，把尘土和雪片都卷了起来，阿伦和特拉维斯只好把眼睛遮住。

怒吼的狂风消失后，芒多又以男巫的样子出现了。

&ldo;瞧，现在你们满意了吧，&rdo;芒多举起一只手，微弱的闪电噼啪地向前面闪耀着！

阿伦感到它触摸着他思想的表层，仿佛是他曾经有过的一种错觉。

&ldo;你们两个真是太奇怪了，都对更大一些的系统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们很害怕，但却从不想你们的尸体也许会喂饱一千只昆虫和一群食腐动物。

阿伦，你的死会使你得到荣耀，创造奇迹，可你对此却毫无感觉。

你们只是担心会失去自己的思想。

&rdo;

&ldo;你要是读过我的思想，就该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所有的生物都是以这种方式生活的。

&rdo;

它转转眼珠，撇了撇嘴，皱着前额，但这些动作都是单独完成的，其效果就像是糟糕地模仿别人的动作似的。

&ldo;你可以这么说．尽管我怀疑你是否知道。

我来到你们身边之前，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也许你们这一种类从来没碰到过我。

&rdo;芒多毫无生气、毫无表情地哈哈笑道，&ldo;再说，你们那个世界甚至都不存在了。

这是，不，这曾经是你们的时间，记得吗，阿伦？格林镇，你的家，珍妮。

这是他们本该在的地方，但他们都消失了。

你没有家了，再也没有了。

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死在这里呢？&rdo;

&ldo;芒多，如果你不把时航机还给我们，我们出了事，你同样也会有麻烦。

想想吧。

&rdo;

芒多的指尖发出萤火虫似的谈蓝色亮光，阿伦感到芒多又在察看他的思想了。

过了会儿特拉维斯也皱起了眉头，阿伦知道芒多也察看了他的思想。

&ldo;真奇怪，你们两个都这么认为。

&rdo;听起来它有点犹豫，但它的唇边仍挂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