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霜和白凛的演示，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这还是她们为了照顾费痕，特意放慢了速度，依照她们真实的战斗能力，不超过两分钟就能完成。

对费痕来说，这还是一次艰难的见习，以让他，或者说，以一个普通人类的能力，能跟上她们的步伐就相当不容易了，更别说还要看清她们每一个动作，尤其是某些处于危机状态下如何顺利化解和脱身的技巧，即便他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还是看得眼花缭乱。

然而，费痕觉得这已经足够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和体力来说，毕竟他很清楚，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像g游戏里的角色那样，一阵打怪升级，短时间内就能获得和大魔王对抗的实力，就算他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也不可能追得上她们的身影。

所以，这样就够了。

费痕仔细地回味着十分钟里每一个他能看得清，记得清的细节，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中循环往复，直到能勉强消化。

星霜和白凛也不催他，一边原地休息，一边等着他的回应。

“好了，我们继续训练吧，星霜。”

觉得已经差不多了，费痕果断地走上前去：

“白凛，谢谢你。”

“我可不是为了你啊，别误会了！”

白凛把斩蛇剑送到他手里，嘴里还是一点都不客气，不过费痕已经把她这种表里不一的脾气当成艺术风景了，反而乐在其中：

“谢谢你，白凛。”

“我都说了不是为了你啊！”

“非常感谢，白凛。”

“你……！”

白凛“哼”

了一声，扭过头去。

星霜看在眼里，脸上阴云密布：

“汝等在做什么？当着吾的面发情吗？”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星霜……”

“过来，战斗！”

星霜看样子是醋意大发，气势汹汹地摆出了进攻的架势，费痕不敢再辩解什么，上前一步：

“这次换我先攻，可以吗，星霜？”

“随你高兴，不用犹豫，攻过来吧。”

“喝啊——！”

费痕调整了一下身姿，朝着星霜冲了过去。

第一击被星霜轻而易举地躲过了，第二击，第三击……也都没有沾到她的衣角。

虽然费痕的一轮攻击都落了空，但两人的距离却不知不觉地拉近了，这样一来，星霜暂时就无法发挥长棍的优势了。

星霜也好几次试图拉开距离，但费痕似乎已经熟悉了她的作战风格，就像是一块黏胶，始终紧咬着不放，反而让她有些狼狈起来。

“费痕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灵活了？”

白凛有些惊讶地注视着战场：

“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