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幽灵!&rdo;蒙夏曼自言自语地念了一句。

然而，里夏却突然扑到他同伙的面前：

&ldo;只有你碰过我的口袋!……还我两万法郎!……还我两万法郎!&rdo;

&ldo;我以灵魂担保，&rdo;蒙夏曼哀求着，几乎快要昏厥，&ldo;我发誓我没有……&rdo;

这时，又有人敲门，蒙夏曼毫无知觉地走过去开门，像根本不认识梅尔西主任一样，和他说了几句话，却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他下意识地把那枚再也派不上用场的别针，放入早已瞠目结舌的梅尔西手中。

第十九章　警官、子爵和波斯人

警官先生走进经理办公室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失踪者的消息。

&ldo;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不在这里吗?&rdo;

在他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

&ldo;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没在，&rdo;里夏回答，&ldo;怎么了?&rdo;

至于蒙夏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的精神状况比里夏的更严重，因为后者至少还可以怀疑前者，而前者却只能面对一个巨大的秘密……人与生俱来的对不可知的恐惧。

房间里静得出奇。

这时，里夏又问：

&ldo;警官先生，您为什么问我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在不在这里呢?&rdo;

&ldo;因为我们必须找到她，经理先生。

&rdo;警官严肃地回答。

&ldo;什么?我们必须找到她?难道她失踪了吗?&rdo;

&ldo;就在她演出的时候!&rdo;

&ldo;就在她们演出的时候!这未免太奇怪了!&rdo;

&ldo;可不是吗?同样奇怪的事还有，她的失踪居然要由我来告诉你们!&rdo;

&ldo;确实奇怪……&rdo;里夏把脸埋进手掌，喃喃自语道，&ldo;这又是什么花样?&rdo;

他毫无意识地抓掉了几根胡须：

&ldo;那么，&rdo;他像在说梦话一样地自语，&ldo;她在演出的时候失踪了。

&rdo;

&ldo;是的，在监狱那一幕，请求上帝帮助的时候，她突然消失了。

我可不相信她真是被什么天使带走的。

&rdo;

&ldo;我相信!&rdo;

所有的人都转过头。

一个面色苍白，情绪激动的年轻男子又重复了一遍：

&ldo;我相信!&rdo;

&ldo;您相信什么?&rdo;米华问。

&ldo;我相信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是被一个天使带走的，警官先生，我可以告诉您他的名字……&rdo;

&ldo;哈!夏尼子爵先生，您说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是被一个天使带走的，是剧院的天使吗?&rdo;

拉乌尔左顾右盼，很明显是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