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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本三尼刚把烀熟的羊腿送到口中,忽报,岩口闹起便衣队,抗联一部攻入玉皇庙警察所。
赤本三尼命遵化县警防队出击。
可是,不久警防队被鹿地、节板斧吃掉。
赤本三尼坐不住了,即刻率日军赶到玉皇庙附近的铁厂镇压,却没见到抗联的影子。
赤本三尼犯了捉摸,难道抗联北去的一股是虚,东逃的一股是实?吆西,及时雨狡猾狡猾的。
于是,赤本三尼派出主力东去增援刘仙舟。
碎影舞斜阳。
大叫驴刘仙舟正瞄着南国象陈老六、狮子座王殿的九总队穷追不舍。
他在马上大喊着追,士兵们的两条腿拼命地奔跑。
喊的轻松,跑的吃力。
刘仙舟不停地埋怨士兵不肯卖力,叫陈六人、王殿这股子过了铁路就不见了。
时值盛夏。
高粱乐,玉米长,没了人,像堵墙,谷子疯,黍子狂,地里猫下千把百人那也是看不见的。
刘仙舟累得人也乏了,马也困了,天也黑了。
他的侄子刘韬把刘仙舟迎到滦县县城,当佛爷供起来。
刘仙舟由卫兵侍候着洗了脸,洗了脚,卫兵泼了洗脚水,他直不起腰来,痛得呲牙咧嘴又哼哼,仿佛日本歌伎痛苦的演唱。
金丝猴刘韬说,叔叔,这征伐的事交给我就是了,何苦你亲自来。
小小的高、陈二犯量他也成不了气候,我来收拾他们给叔叔解恨。
刘仙舟说,你别说大话了,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上次被人家捉了去,不是你?
刘韬说,上次是上此,这回可不是上次,吃一堑长一智。
刘仙舟说,哦,你多派些耳目,到城南一带发现他们立即回来报信。
刘韬答应,当夜派出了一批密探。
像烧饼上撒的芝麻,遍布铁路以南各地。
密探陆续回来,都说没有。
刘仙舟犯了琢磨:难道陈老六向东一股是虚,向北的一股才是实?陈老六啊,陈老六,你这个兔崽子到底在哪儿?
陈六人、王殿顺利地过了铁路,摆脱了刘仙舟的追击,沿滦河南下,入夜进入故乡小陈庄。
他推开尚未烧尽尘土飞扬的家门,突突惊飞了一群野鸟,野猫跳墙逃之夭夭,老鼠吱吱地掐架,到处都是蜘蛛网,鸟笼子被人踏扁,鸟儿不知是飞了,还是死了。
他习惯地吩咐,掌灯,没人应。
王殿寻了半截蜡烛点燃,简单忽拉一下椅子上的土请参谋长坐下。
隔壁听到陈家有了动静,过来看时,原是陈会长回来了。
消息传开,人们奔走相告,都来陈家会会当年的会长。
特别是那些会长的手下,受了一年的窝囊气,今天可有了抬头的日子。
顿时,全村家家户户屋顶冒起炊烟,为千把百弟兄造饭,烧洗脚水。
隔壁子为陈六人等司令部的人们包饺子切面条,就像过大年三十一般。
陈老六端起张哈的饺子碗感慨说,叶落归根,小陈庄是我的根。
王总队长,我们从这里出发,转了一个大圈又回来了,一去一来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