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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我坐飞鸟回去过一次,仅半月就花去自己小天地的存款一半,钱包瘦了,这也就意味着,三年一行的机会用完了。
夏一姐姐突然要结婚,临行前夜她才告给我的,我以为她会一直拖着,在分手与结婚之间,她选择了结合。
她的那个男生,尽管夏一姐姐夸得天花乱坠,但初见我仍是不喜欢的,首先,他方正脸,不是慈眉善目的类形,这点父亲的观点与我相同,他的长相,父亲也极其辗转。
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苗族。
父亲说:“怕苗子了,这不是才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初见他时,我和夏一姐姐坐一排,与他们刚好坐成对面,他不喜欢说话也不会说话,不会也就干脆不说了。
一顿饭,他一直看我。
当时我们吃的是酸辣白菜盖面,又辣又长,我感觉他一直在瞪我。
我的得意感是因为他很喜欢夏一姐姐,而他又还不知道我和夏一姐姐的关系。
他若虚情假意也就算了,但如果他真的喜欢夏一姐姐,到过丈母娘那一关多少还会有求于我。
聚,他买单。
散,他送水果。
他每天都会给夏一姐姐买,有时是桃,有时是梨,有时苹果或者豆大的绿枣。
夏一姐姐不喜甜,但看他太认真,不好拒绝,于是吃了一个,但趁他不注意时吐了。
他以为她喜欢,高高兴兴买一大包,硬塞给她拿回来,如此倒便宜了我。
姐姐说她从没见过那么会装的人,她拭目以待等他露馅。
结果,他花来,戒指来。
他还接我们去他的住所吃饭。
他的厨艺十分了得,就连挑食的小孩去了也一口气连吃三大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自从吃过他做的菜,我的脚也就不自然的往他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