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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袁康站哨的时候玩手机,被支队长看到,手机被没收,还写了一份五千字的检查。

后勤处长查夜哨,队长又把他从被窝里请了起来,为此又在办公室蹲姿思想教育了两个多小时,搞得他那几天焉不拉几的,在班上大叹时运不济,很多人天天夜不归宿屁事没有,恰恰自己没站哨就被抓了,大家都笑着劝他请假到庙里烧烧香,顺便再买一打红内裤回来辟邪。

支队长带队到中队检查工作,问我考学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说没通过预考,他脸上稍微有点失望,队长和指导员都在旁边,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我能够坦然面对别人恶毒的讥讽,却忍受不了他露出的那一丝失望。

他让我别灰心,明年还有机会,好好复习,年底也可以参加政法干警考试,但一切还要靠自己努力。

我似乎连牙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断地咬着嘴唇来回挪动,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考上政法干警,不然真的无法再面对他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说我的头发长了,找个时间修理一下,当兵嘛就要有一个兵的样子。

队长在旁边搭上话说,中队的推剪坏了,正在修理,还没拿回来。

想他的心思还是挺细腻的,这种小事都不忘给自己推责任,此时我忘了鄙视他的圆滑,只在心里感激他替我也解了围,人就是这样,同样一件事情,一旦你处在其中,看待它的方式就变了,可能有时你并不想这样去改变,却又不得不变。

通讯员生病到卫生队住院,我就成了文书通讯员一肩挑,突然间和队长指导员一个桌子上吃饭,有点不太习惯。

指导员开玩笑说和我一个桌子上吃饭有压力,我大惑不解,他说我以前当过老师,他必须每天都看点书,多增长点知识,不然还怎么给我做思想政治工作,我猜不透他接下来到底想说什么,不好接他的话,只能笑着打哈哈,静观其变。

他问我还记不记得木兰诗,我深知在他面前卖弄学问不是好事,推说很长时间没看,早忘完了,欲言又止时,队长接上话说我是教语文的老师,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忘了,小学课本上的《鹅》不会也忘了吧,我听得出他口气里嘲讽的味道,笑了笑说也忘了。

指导员低头吃饭,仿佛刚才什么话都没说过,队长停着筷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顺势夹了口菜放进嘴里,我不知道这样说算不算顶撞他,就这样大家沉默着直到结束。

袁康说他来中队一年多时间,还从来没见过队长指导员在饭桌上和谁聊天,我笑而不语,那样的对话算不算是聊天呢?我老是感觉指导员要从那些对话里面引出什么事情,被队长打断了以后他就闭口不言,队长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横插出几句打断我们的谈话,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问题出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么?实在看不懂。

请假出去买了考公务员的资料和书,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都在看,这次绝对不能输,就为了支队长那一句话,那一个眼神也必须要努力,况且退伍回家之后也只有一条路,还是参加公务员考试。

我喜欢晚上看书的感觉,夜阑人静,没有人打扰,十二点左右,袁康进来,说学习也要劳逸结合才有效率,拉我出去外面喝酒,确实有些疲倦,就一口答应了。

回寝室换上迷彩服,把衔下了装口袋里,翻墙出来,猫在外面的草丛中,看见远处有出租车来,跑出去钻进车里,就让司机找个喝酒的地方把我们放下。

两人聊着中队的许多事情,不知不觉就喝了一件啤酒,他提议找个地方去放松一下,我笑着摇头,他拿话激我,说我还是不是个男人,这种事有什么呢,我不是不需要生理的发泄,只是不喜欢那种感觉。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城市的百事通,你只要告诉他意思,他就知道该把你领到什么地方去,一排女人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见我们进去,热情地过来在我们身上蹭,一口一个兵哥哥地叫,我笑着对她说骑白马的不一定王子,有可能是唐僧;穿迷彩服的不一定是兵哥哥,也可能是黑社会。

旁边几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一身赘肉上下抖动,那个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的女人,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我,说她最喜欢兵哥哥,尤其是像我这样幽默的兵哥哥,一定最会疼人了,拉着我就往里面走,我不置可否,就被她拉进去了,里面是一排排小房间,房间里就只是一张床和一个浴室,她帮我脱了衣服,让我进去随便冲一下身体,还附带着解释说不是嫌我身体不干净,只是这样对大家都是个负责任的态度。

我木然地接受着她的摆布,甚至缺少那种原始冲动的激情,面对一个脱光的女人,心里竟是平静得出奇,她当然有办法让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变化,一切都很程序化,就像我们平时打开电脑就习惯性地先把qq登上,至于想不想聊天又是另一回事,当她在我身上假装呻吟时,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想的全是敏,一种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待一切结束,我并没有把一年多没有碰到过女人所积聚的能量释放出来,反而觉得有个东西堵在心里。

她穿衣服的时候对我说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何必这么闷闷不乐呢?以后要是还想出来玩,直接打电话给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了她的号码,却没有告诉我该如何称呼她,我也没问,出门后就把号码删除了。

参谋长值班看到有人从围墙上跳出去,紧急集合清人,是小车班的一个士官,打电话让他回来,他说孩子生病发高烧,回家看孩子了,经查证情况属实,但没有给领导请假就跑出去,其情可悯,罪罚难逃,挂职两个月,追查哨兵责任的时候,把两个中队的当班哨兵全叫去,这里面就有袁康和魏杰,本来魏杰是巡逻哨,但为了和袁康两人聊天,就私自调换到机关大门口站自卫哨,有人翻围墙出去,自然是巡逻哨的责任,所以袁康说魏杰站自卫哨,没想到魏杰自己坚持说自己站的是巡逻哨,因为他担心私自换哨被处罚,就忘了两害相比取其轻的道理,被中队记了一个警告处分,袁康和我念叨了一整天,说魏杰脑子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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