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柯拉赞同地说。

&ldo;我们现在都别争论‐‐我们要明白我们的处境……管它这是炼狱还是地狱。

&rdo;卡尔宁插话说。

&ldo;我的履历，&rdo;波克列夫斯基说，&ldo;在人事档案里也就两行字全概括了：1915年，在梯弗里斯近卫军里服役，曾两次负伤，后以陆军中尉的军衔转入科尔尼洛夫将军的部队服役，跟随将军参加了冰上大行军。

将军去世后，加入到德罗兹多夫的部队。

没有得到升迁‐‐又负伤了……&rdo;说到这里，波克列夫斯基用手摸了摸伤疤。

一后来，我又患了斑疹伤寒……战争结束时，军衔升至骑兵大尉，指挥一个骑兵连。

当布尔什维克进入克里米亚后，我们陷入埋伏，我逃走了，从断崖上跳了下去……就到了这里。

很可惜我的那匹战马，这匹马多次救过我的命……而至于说到这位姑娘，她是很不幸、很孤独的，我请那些肮脏的手不要伸进她的心里。

&rdo;

&ldo;我们会考虑你的意见，&rdo;尼涅利娅说，她的话音是那样的狠毒，以至于连空气都有苦味。

&ldo;这么说，这是1920年发生的事?是秋天的时候吧?&rdo;

&ldo;是11月。

&rdo;骑兵大尉回答。

&ldo;你记下来了吗?柯拉问。

&ldo;记下来了。

&rdo;

下一个轮到工程师托伊了，他正伸着长腿坐在地上。

&ldo;你什么都知道，&rdo;工程师对柯拉说。

&ldo;请讲吧，&rdo;柯拉要求说，&ldo;讲讲都知道什么，好让大家也都知道。

&rdo;

&ldo;那好吧。

我叫弗谢沃洛德&iddot;尼古拉耶维奇&iddot;托伊。

是个工程师。

2094年，在一次乘坐扑翼机飞行过程中，失事掉到这里。

还没有全搞清楚……&rdo;

&ldo;请原谅，是哪一年?&rdo;听得出，这是卡尔宁的声音。

&ldo;我们好像听说过这个日期。

&rdo;

&ldo;他说得对，&rdo;柯拉说，&ldo;我是在他之后第二天来到这里的。

&rdo;

&ldo;这是不可能的!&rdo;突然，富有战斗精神的尼涅利娅大声嚷起来，&ldo;你的工程师在这里已经是第二个星期了，他是紧随着我之后来的。

&rdo;

&ldo;这没什么特别的，&rdo;戴着厚厚的眼镜的男人说，&ldo;在两个世界之间的时空隧道里，起作用的是完全不同的时空连续统定律。

至于是谁、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这并不那么重要。

当加尔布依的那个装且开始运行时，你们就开始往这里跌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