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习惯吧。

沉默了几秒，她回头，&ldo;怎么不说话?&rdo;

&ldo;我在喝牛奶。

&rdo;余庭之淡淡的回她话。

&ldo;哦，我也喝。

&rdo;

她插着牛奶盒，纯牛奶也很甜。

&ldo;这个给你。

&rdo;余庭之走到她身旁，手上摊着一个黑色的茶包。

秦念念斜眼问他，&ldo;干嘛?&rdo;

&ldo;给你敷眼睛，都肿了。

&rdo;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地上湿漉漉的，但远方天空有光，鲜艳的刺眼。

秦念念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接过来按在眼皮上。

余庭之靠向她，说：&ldo;拉住我的手臂，带你走，免得摔跤。

&rdo;

&ldo;等我喝完牛奶。

&rdo;

她速度很快，一分钟不到就搞定，打了个饱嗝儿。

&ldo;你念念姐姐帅不?&rdo;她从小就比他坏，总爱打趣他。

余庭之拿着她的空盒子塞进塑料袋里，&ldo;看来你是满血复活了。

&rdo;

秦念念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扶着茶包，眼角视线忽明忽暗，但她不担心路好不好走。

她半仰头，嘴角上扬笑道：&ldo;不然怎么是你恋恋姐呢。

&rdo;

就算她哭了整晚，哭到睡觉，又能怎样?天一亮，依然要上课，要生活。

&ldo;那以后呢?&rdo;余庭之问她。

秦念念一手用力，忽然的力道加重让余庭之莫名揪心，似乎是问出来一个禁忌。

&ldo;诶，你刚才听什么呢?&rdo;她避而不答，又问起。

余庭之淡然说：&ldo;杰伦新歌《等你下课》，还不错。

&rdo;

&ldo;想一想，杰伦火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