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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到侦察与目标捕获排所在的营地。
每个人都为把我们丢在那儿向我们道歉。
不过,当时他们确实也没有足够的车辆可以来接我们。
因为有一大群发了疯的军官迫不及待地要坐车到科威特城去一睹胜利的芳容。
他们为我和约翰尼嗤之以鼻的平安而感到无比兴奋。
我们说他们真是浑蛋,是一群狗娘养的。
战争都已经结束了,他们还让我们在与外界毫无联系的情况下以战斗巡逻模式跑了八公里。
可我们真的觉得无所谓。
音乐放了一整天。
亨德里克斯、滚石乐队还有&ldo;谁&rdo;乐队,这些来自另一场战争的音乐现在一齐上阵。
我们的战争已经基本结束,可我们已经开始要讲我们的故事了。
记住那一刻吧,记住那是什么时候。
你会相信吗?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被耍弄了。
我想从报纸上看到有关的新闻,或是从收音机里听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可信息过多也不是件好事儿。
在日暮时分,塞克回来了。
他对我们说,他在科威特城郊看到那些快乐的科威特平民。
这时我开始相信他确实在弹药储藏所那儿领到了一堆木板。
于是我们在那些木板上全淋上柴油,燃起了一堆篝火。
我们在火堆旁围成一圈。
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煮着吃,只有一些水可以喝。
但我们心里都埋藏了太多的故事,总有一天会拿出来讲给大家听。
而且这些故事永远没有结尾。
因为我们都没有带酒,所以排里的人用咀嚼烟草来表示庆祝。
嚼烟草也许是我唯一没有染上的海军陆战队队员的恶习。
阿迪克斯对我发誓说,嚼了烟草后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发现我需要一点快感,或是任何能够充实那种侵袭着我的无以名状的空虚玩意儿。
我试着嚼了一口那种黑糊糊的、发霉的草叶。
我嚼着这种叶子,不停地吮吸着它们的味道,让它们在我嘴里变成了一团紧紧的圆球。
我的嘴唇和牙龈渐渐失去了知觉。
和战友们一样,我往火堆里吐了好几次口水。
我真的感到了一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我咽下了一些自己的口水,闭上眼睛。
世界在旋转着,我慢慢地从我坐着的弹药箱上倒下去,仰面躺在地上。
然后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没有人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