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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国家与革命》、《无产阶级革命与叛徒考茨基》、《左派幼稚病》以及斯大林的《列宁主义概论》等等。
我如饥似渴地读着,从中懂得了许多新的道理。
这时我才知道中国革命正处于低潮,懂得了什么是右倾机会主义,什么是&ldo;左&rdo;倾盲动主义。
也了解到共产国际内部关于中国革命问题的争论,中国党内对过去问题的检讨和解决等等。
这使我对中国革命问题的理论认识上提高了一大步。
这期间,我除了与徐德、曾希圣来往以外,还与熊受暄、柯乃康(柯庆施)等人有过来往。
湖南省委遭彻底破坏后,逃到上海的同志又组织了新省委,正准备回湖南去,他们也曾来和我们联系过几次,向我们了解湖南的情况。
不久,中央军委派人同我谈话,告诉我的组织关系属军委系统,李卜成属地方系统。
并告诉我们说,党的经济来源很困难,只能保障少数职业革命家最低限度的开支,不可能把所有党员的生活都包下来。
因此,党中央号召广大党员自找社会职业,实行职业化,解决生活来源问题,更重要的是可以借职业作掩护,联系各方面的群众,开展革命活动。
根据党的这个指示,我又写信给凌兆尧,说我在上海几个月没有找到职业,请他考虑能否在他那里帮助我谋个差事做。
凌兆尧回信说,可以先来唐山,工作问题来后再想办法。
我将这个情况报告了中央军委,请示是否可去唐山,当即得到中央军委的同意,要我做好去唐山的准备。
一天,曾希圣到我的住处来看我,我将凌兆尧要我去唐山和中央军委已同意我去唐山的情况告诉了他。
曾希圣说中央军委已同意他去烟台工作,给他发了路费,他日内就出发,这次是来向我告辞的。
我们互相勉励了一番,就此分手。
不久,中央军委派一位负责同志与我谈话,交代给我到凌部后怎样开展工作,怎样同中央军委保持联系。
嘱咐我到唐山站住脚后,就给军委写信,军委将派人去找我联系,自己不要跟地方党发
生关系等等。
谈话后,军委派人给我送来路费,并交给我一份与中央军委通信联络的地址。
地址是上海的一所学校,收信人的名字现在已经忘记了。
李卜成因属于地方组织系统,暂留在上海工作。
我和李卜成自湖南永兴家乡出来找党,奔波数千里,历时近半年,朝夕相处,患难与共,这时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分别了。
在我临离开上海的时候,徐德曾来与我话别。
我们互相勉励一番,约定今后经常保持私人通信联系。
这次我与党组织接上了关系后,以后再无间断过。
1929年春,我自上海乘海轮抵塘沽。
由于我不谙旧社会那套走码头、闯江湖的规矩,一路上受了不少的窝囊气。
本来在上海买的是卧铺船票,不料,上船后还得另外花钱打关节才能给铺位。
我不肯花这个冤枉钱,只好自认倒霉,在船底仓坐了三天三夜。
到塘沽上岸后,我仍不懂得给港口检查站送钱,惹恼了检查站的兵丁,除把我全身上下搜查个遍外,还用锋利的铁钎子把我仅有的一点东西戳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