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与先前蓉蓉的话没有多大关系，像是在诉衷肠，又不像。

容长安断断续续说完，就又昏迷不醒。

刺客便是此刻来的。

郑晗旸不知去哪了，连秦被这刺客一掌拍晕。

蓉蓉到此与我道：&ldo;她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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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立刻想到这个人会是谁：&ldo;克尔泉在你之后出去了，夜行衣。

诵诵没跟上，被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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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沉默一瞬，忽然长长舒了口气，手都微微颤起来：&ldo;我没有喊人。

我当时觉得，外头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可以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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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凶神恶煞，却叫人心底发凉。

我晓得，那是杀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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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ldo;蓉蓉。

&rdo;

蓉蓉又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ldo;她看我像是看着一件摆设。

我吓得不敢动，她从我旁边走过去。

&rdo;

&ldo;我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眨眼间。

想来我当时就在容长安床边坐着，能有多久。

&rdo;蓉蓉用力反握住我的手，我察觉她的手冰凉凉的：&ldo;不过是这眨眼间，容长安上一刻还醒过来，与我说了句话。

等我回过神，他说得那句话，竟成了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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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殿下。

&rdo;蓉蓉红着眼叫我，&ldo;殿下。

&rdo;

今日午时也只听说那边遇刺，不料容长安竟因此死了。

我不忍再问，蓉蓉却尽力稳着：&ldo;我回头仔细回想，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先前哭诉时，点着与他提了六殿下之事，旁敲侧击地问他是哪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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