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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发现,小穆的存在是那么的重要,如今剩下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时候连无聊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像体内的魂魄被人抽走了几分,整个人懒散到了极致,发觉做什么都没意义了。
唯一愿意做的事就是翻翻屋里的旧东西,这样,能带我走进一段段有他的回忆里。
那张生贺的签名照安静的躺在抽屉中央,现在看来也和我一样,显得那么孤单。
在我手里,它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尘封的,竟是被我搁浅到了这个程度。
这可是小穆那个笨蛋差点用命换来的呢!
女神范冰冰在笑,我也在笑;一个笑的洒脱,一个,却笑的苦涩。
明明知道可能会惹祸上身还义无反顾。
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那把枪……那天小穆怎么会带着枪出现呢?似乎并不是偶然。
忽然在脑海晃过一幕——很久之前,我和他一起去看卢野的演出,记得他那时带了一本书,上面貌似有“武器”
的字样。
难道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研究枪了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
你到底瞒着我一个人承受了多少事,为我想到了多远,又,把自己推向了怎样的深渊?!
小穆,倘若你不把岳政泽的潜在威胁看的那么重,也不至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是,我又有莫大的荣幸得你如此用心。
这样就足够了,我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求,并且更加坚信了现在的选择不仅仅是迫不得已,更是心甘情愿的。
早已不是谁欠谁的问题。
我曾经拥有过天底下最好、最真、也是最笨的傻瓜,我不哭,我该高兴才对……
今天,除了我之外,谁都可以去见他。
我只能够躲在小屋里,在没有人知道的世界里想他——拼命的想他。
在我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卢野的那两年里,小穆也许就是这么想我的——这种埋葬在心底的痴念一定时时刻刻都流逝着噬心的孤独。
背靠白墙,抱膝,埋头。
直到阿曼进来。
“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了?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阿寄吗?”
阿曼一半责备又一半心疼的说。
“你怎么来了?”
我打起一分精神。
“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消极,让人怎么办好!
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穆梓深让我带给你的信。”
看到阿曼递过来的一张纸,顿时被抽走的精神又重新注入身体里。
“你去看他了?他现在怎么样?”
我一边接住信,一边问道。
“还可以,”
阿曼在面前的床上坐下,“可前提是他不知道你就要和岳政泽结婚了。”
我何尝不知道。
那也是不久的将来我最大的一个难关——怎么告诉小穆这个事实,他若知道了会怎样。
如果他可以永远不知道也好,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如果。
打开信,熟悉的笔迹映入眼眸,笔力减了两分逸气,增了两分苍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