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一笑，巴结的说道：“爸爸，看来还是我太太嫩了，在这方面的经验不足，看来我还需要再多向你学习学习。”

“说吧，找我也有什么事。”

霍亦晨说完找一把椅子坐下。

凡凡车朝霍亦晨招招手，说道：“爸爸，你再过来点。”

霍亦晨有些不悦的看着凡凡，但是依然没有说话，只把椅子往凡凡病房床边又挪了挪。

凡凡还是招手，并且说道：“爸爸，不够，你再过来点。”

霍亦晨也干脆，直接推开椅子大步的走都到凡凡病床旁边，然后坐下，看着凡凡说道：“这样够了吗？”

凡凡还是摇头，继续朝霍亦晨招手，不厌其烦的小声说道：“爸爸，你再过来一点嘛。”

霍亦晨皱眉，他并不喜欢和人距离太近，当然，他的妻子莫轻璃除了外。

而现在，霍亦晨不悦的看着自己和凡凡的距离，他开口呵斥并且教育凡凡：“凡凡，你到底要说什么？有什么话这么见不得人的，

你虽然还小，但是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而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做人就要坦荡荡的，你明白吗？”

凡凡有些委屈的看着霍亦晨，小声的说的说道：“爸爸，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爸爸向你靠近靠近再靠近，这难道也是属于大丈夫所为嘛？”

霍亦晨声音有些严厉的指出事实。

凡凡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说道：“爸爸，对不起，不过这件事是关于妈妈的，我不想让妈妈听到，所以才让你再过来一点的。”

霍亦晨听凡凡说是关于莫轻璃的，刚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眼里，凡凡这么多天，都是在医院里，哪都没有去给过，甚至就连病房都没有出去过，他能有什么重要的有关莫轻璃的事情呀！

霍亦晨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到，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的问凡凡：“和妈妈有关的什么事。”

凡凡知道霍亦晨是不会怎么相信他的，所以他直接说重点：“是爸爸还有警察叔叔一直调查的那件事，还有我在商场里，有个阿姨给我钱，让我去撞妈妈的那件事。”

霍亦晨的脸色变得凝重，他这次没有用凡凡在招呼他靠近，他就自动地贴到了凡凡的身边。

霍亦晨也压低着声音问凡凡：“你今天看到她了，她是谁？在哪里看到的？你们有没有受伤，她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威胁你的。”

霍亦晨的声音清冷异常，他的一连几个意外疑问，没有让凡凡感觉到关心，反而是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霍亦晨看到凡凡的反应知道应该是自己的过激反应和话语吓到他了，所以稍微收敛一些清冷的语气。

又重新问和凡凡说道：“你别害怕，爸爸只是太过于担心你和妈妈，所以语气太才有点不受控制，你理解一下爸爸，缓缓情绪再接着说吧！”

凡凡真的听霍亦晨的话，缓了大概也有五分钟的时间之后，才又接着说的。

在开口之前，凡凡还谨慎的向外面看了看，确定病房外面没有莫轻璃和莫妈妈两个人的身影之后，

凡凡才放心的的趴到了霍亦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是李瑶瑶，我今天今天上午的时候，和妈妈一起看电视，在电视里面看到了她的，

那声音和在商场里找我让我去撞妈妈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原来是确定的，可是后来她说话了，所以我就确定就是她。”

霍亦晨皱眉听着凡凡说出来一个人的名字，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他却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了。

“凡凡，你确定嘛？”

虽然凡凡说的及其肯定，但是霍亦晨还是不由得开始怀疑。

凡凡肯定的点头说道：“爸爸，我确定，因为我从小就对声音有一种特殊的敏感性，听过一次的声音再让我听，我都能记得是在哪里或者是什么时间听到的，这一点我非常有信心，是绝对不会错的。”

霍亦晨点头，他选择相信凡凡毕竟这件事他们查了这么久了，依然没有什么头绪，如果能按照凡凡提供的这个线索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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