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柳絮絮，他笑容一收，又变成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形象，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暴露的更慢一些。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一转身就发现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莫格瞥了一眼地上的柳絮絮，不出意外地勾起嘴角:“你还真下手了。”

“你们……”

什么时候来的。

“真是不留情面，你都不给她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吗？比如……你不是真正的马宇。”

莫格遗憾地看着柳絮絮的伤口。

“你们怎么知道的？”

“马宇”

沉下脸色。

“因为我们遇到了真正的马宇。”

之前危衣脸上的黄瓜片掉到尸骨身上的时候，就看到了尸骨上附着的一小团灰色气体。

危衣当时下意识捏了两把，就听到了马宇的嘶哑叫声，他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只有声音还是本来的声音。

相当于死了。

莫格当时就意识到了现在的马宇可能不是原来那一个了，怪不得之后他越来越沉默，大概是怕泄露而掩饰的。

联系到柳絮絮和马宇第一次搜证的时候是在二楼，很可能那个时候他就中招了。

“那要提醒柳絮絮吗？”

危衣当时随口提了一句。

“当然，至少她嘴里还藏着一个线索，在她将线索说出来之前，她还不能出事。”

所以当时他们就出现在主卧并及时阻止了柳絮絮跳楼。

“怎么称呼？”

莫格笑吟吟地看着他。

既然被认出来了，“马宇”

也没有扭捏，直接道:“你们可以叫我小威，这是我爸妈经常叫的小名，不过……”

小威歪头，脸上是与面容不相符合的天真:“你们就算知道了，又没机会叫出来了。”

他微笑着看着两人，双方气氛整整沉默了三分钟。

莫格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生，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呢？玩一二三木头人吗？”

危衣皱着脸:“小威？小威？小威？这不是叫了吗？”

小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慌张:“你们……”

莫格挑了挑眉:“你是想说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被你催眠吗？”

“不可能。”

小威咬着牙，死死地盯着莫格两人，似乎还没有死心。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的催眠原本就抢的马宇的，根本没有学到家，也只能在别人情绪激动的时候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