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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言紧锁眉头,喉咙处发出极小的呻吟声。
这样的痛楚他原本能忍住,奈何身上重伤未愈,又因为双目失明,让身体的感觉变得及其敏感。
虽然只是极小的一声,但南宫绝还是听到了,&ldo;教主大人不是很能忍吗?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你要是求我,我也可以考虑让你今天先歇息一下,毕竟,后面的日子可不好熬。
&rdo;
南宫绝的声音充满着诱惑,也让人不自觉的害怕后面的手段,这样的威逼利诱,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或许就妥协了,但隐言毕竟不同。
忍痛间他只听到了前半句,南宫绝的讽刺让他觉得有些无聊。
&ldo;恩,有点痛。
&rdo;淡淡的声音,说着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人痛了,自然就会喊叫发泄,他只是不喜欢大吵大闹,多半是能忍则忍的,这跟受得住受不住没有关系。
然而,这样的回答在南宫绝看来与挑衅无异,他冷笑,从没想过手下留情,此时此刻暴虐的因子尤甚,&ldo;我会让你后会说出这句话的。
&rdo;
&ldo;隐言从不后悔,即便悔了,也不会让你知道。
&rdo;冷汗未停,疼痛也没有丝毫的减少,但隐言的心情就是不错。
母亲醒了,徒沐获救,天渊有卓依他们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南宫绝,自会有人收拾的吧。
在隐言看来,他在乎的人没有谁会主动招惹南宫绝,既无危险,那么事情也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了。
卸下的肩膀因为长时间没有安上,连接处已经开始肿胀,为了防止隐言逃跑,南宫绝还叫人穿了隐言的琵琶骨,反反复复几次,穿上,再扯下,再穿上,铁链造成的伤口被一次次无情地蹂躏,整整扩大了一圈。
隐言不禁在想,南宫绝还真是看得起他,其实他早就没有了逃跑的本事,就连逃跑的心,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与以往的&ldo;计划之中&rdo;不同,他这一次是给自己走了步死棋,只可惜……没有死成。
最后,铁链从琵琶骨两侧垂下,插入两个还在燃烧的炭火盆中,灼热的温度,一点点通过铁链传递到穿透的血口中,血珠顺着脊背合着汗水缓慢的留下,&ldo;呲呲&rdo;的声音伴着白烟在连接处冒出,屋子里很快弥漫了奇怪的味道。
隐言的头越扬越高,嘴唇已经咬破,却是他唯一的借力,就连双拳也无法握起!
就这样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伤口处一片焦黑,南宫绝才叫人将火盆撤了,隐言的头随着降下的温度一点点垂下,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南宫绝拉着变凉的铁链将他拖拽到自己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ldo;以为这样就完了吗?&rdo;一脚踏上隐言血肉模糊的脊背,南宫绝在他的耳边,用低沉却阴险的声音说着&ldo;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留着你,我还有大用处!
&rdo;
疼痛让隐言恢复了些许意识,却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他躺在地上,任自己一点点沉入黑暗。
无论南宫绝是什么意思,都与他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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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隐言被带进了一间密室,肩胛上的铁链没有被拿下,无力的双手因此省掉了多余的束缚,然而双脚却固定上了沉重的镣铐。
一身白衣早已经变成了灰白色,血迹斑斑。
一下午时间南宫绝没有再叫人刻意折磨隐言,给了他充足的休息时间,隐言知道,南宫绝不会这么好心,这只说明了,接下来的刑罚,想必十分难熬。
将铁链两端锁在一个石台两侧,所有人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南宫绝和隐言二人。
&ldo;放跑了徒沐,便只能由教主大人一个人来承担了。
&rdo;南宫绝点了隐言穴位,使他盘膝而坐,自己跳到他身后。
&ldo;你对徒沐做了什么?&rdo;
&ldo;呵呵,教主大人就不关心,我要对你做什么?&rdo;南宫绝坐好,将双手贴在他后背,&ldo;那小子差太远,又不能轻易弄死,害我好生辛苦,教主大人不同,想是无论如何都能忍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