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像是撞击到什么坚固不破的物体，直接&lso;咣啷&rso;一声，清脆地落在了地上。

沙耶看看自己衣服上被□□烧焦的部分，再抬头看向卡利班的时候，眼中带着点杀意：&ldo;刚刚，我劝过你老实一些了。

&rdo;

说着，她将弓箭后移，一箭射向另一个打算从背后偷袭的变种人。

沙耶的箭矢没有实体，完全是冰雪幻化而成，那人一中箭，伤口附近立刻被冻伤成了乌黑的颜色，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瞬间青白，像是即将死去。

&ldo;我说了别再耍花样，你们中庭人都喜欢这样吗？&rdo;沙耶不耐烦地皱起眉，再度拉弓，眼神冷锐地看向卡利班，&ldo;听好了，我来找天启双子，而且我还知道灵蝶的下落，现在，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rdo;

后者精通收集情报，听到这两个条件，之前虚无与灵蝶一直在执行的计划立刻涌入了他的大脑。

&ldo;你是……&rdo;他惊讶地瞪大了原本就十足诡异的眼珠，虽然他精于收集情报，但是这次的情报却没能及时更新，&ldo;你是寒冬女神？！

&rdo;

&ldo;天启双子没告诉你吗？&rdo;沙耶像是看着蝼蚁一样看着对方，她忽然十分理解洛基的心情，面对这样又不够聪明又没胆量的中庭人，她真的很想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解决掉对方。

卡利班沉默了。

他没说的是，天启双子十分瞧不起他，从不和他说变种人之间的事。

沙耶失去耐心：&ldo;最后问你一遍，天启双子去什么地方了？&rdo;

&ldo;他们去营救灵蝶了，&rdo;卡利班说，&ldo;也许是打算重新集齐天启四骑士。

&rdo;

虚无恢复成哨兵，自己又绝无可能加入，只有灵蝶一个谈什么天启四骑士？这么想着，沙耶忽然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想。

在将变种人事件转交x战警之前，一直是复仇者在负责追踪虚无的余党，之后又因为邪神搞出的一系列事情，导致灵蝶未能转交过去，如果这次天启双子找到了灵蝶，顺便策反洛基呢？

沙耶被自己这个无厘头的猜想吓了一跳。

但当这个念头一出现，不安便渐渐扩大了，沙耶死死盯着卡利班：&ldo;我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实话？&rdo;

后者拉开抽屉，拿出两张卡片：&ldo;这是到纽约的通行证，我给他们做的新身份。

&rdo;

沙耶看过去，上面一男一女，不仔细辨认的话，几乎看不出天启双子原本的样子。

&ldo;你最好说了实话，&rdo;沙耶收回弓箭，拿着两张通行证塞进口袋里，然后转身走过去，把那不住哀嚎的变种人身上的箭矢拔下来，随着她的动作，鲜血猛地涌出，与此同时，无时无刻不在房间内蔓延的寒意消散了，&ldo;你死不了，记得保暖，伤口很快就会好。

&rdo;

说完，沙耶最后看了卡利班一眼，一把扯开通往地下室的电门，走了上去。

……

万磁王并不知道沙耶忽然离开是因为什么，回去的时候，她看到后者正面色深沉地坐在四周都是透明玻璃的会议室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