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斯之所以觉得很好笑，这也是有前情提要的。

只因为他从前就见过梁顾风这个人。

靠着正直的气势和纯良的脸蛋，骗过了第一次做清除违规玩家任务的莫菲斯。

导致他被手环分配了npc引导者，最后还因为引导评分不合格，被强制送到系统那里回厂重造对方作为这一系列事情的源头，哪怕看不到梁顾风的脸，莫菲斯也很肯定就是对方。

一个违规玩家，靠着陷害玩家，在违规边缘反复横跳的家伙，现在成了某些玩家庇护者一般的存在？莫菲斯当然觉得好笑。

他终于对眼前的戏码感到厌倦，出声打断：“你们有完没完？”

这话中藏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怒气，让杭白川看了过来。

“打不过认输不就好了，在这叨叨叨个什么。”

“认输？”

梁顾风等人迷茫。

显然，他们还以为这场比试和之前一样，输家会被试做游戏失败，被送进惩罚副本里。

要不是这样，梁顾风他们也不会有如此举动。

“这里还是属于二年级。”

杭白川适时出声提醒了一句。

现在，二年级就代表着位于杭白川的这张地图里，而在这里，不会有败落的玩家被判定游戏失败。

也就是说，这场升学考试完全没有认真的必要，这是一场友谊赛而不是淘汰赛。

弄明白情况的梁顾风几人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哭脸班几人相互拥抱了好一会，才最后选择了认输退场。

梁顾风在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拽拽的朝着杭白川甩了一句多谢，看着一旁的莫菲斯有些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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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杭白川随口问了一句。

这场升学考试已经得出胜负，见莫菲斯一直盯着哭脸班离开的方向，她便没有马上离开。

与杭白川不同，两人虽然都是特殊npc，但很明显莫菲斯没有失去记忆，也对他的身份有一个很明确的认识。

“是啊，”

莫菲斯收回目光，感叹的问了一句，“你说一个恶人，真的会因为一些事变成一个好人吗？”

看着现在的梁顾风，他有些迷惑，那人的改变完全是天翻地覆的。

要是其他人变成什么样，莫菲斯或许还不怎么会太在意，可那是让自己栽过跟头的梁顾风。

就算莫菲斯现在不会再犯从前那样的错误，可还是有一个哽堵在这里。

“或许？”

杭白川轻挑了下眉。

“至少在这个副本里，只要你想，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

虽然杭白川不知道莫菲斯跟某个人的过往，不过听这些感叹，也能明白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