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rdo;克瑞达克鼓励地说。

&ldo;他在圣诞节期间有些不舒服，&rdo;露西说，&ldo;他说那个医生对那件事大惊小怪，&lso;谁都会想我是由于他那样大惊小怪中毒而死的！

&rso;这就是他说的。

&rdo;

她带着疑问的态度瞧瞧克瑞达克。

&ldo;是的，&rdo;克瑞达克说，&ldo;这实在就是我想问坤坡医师的。

&rdo;

&ldo;那么，我得走了，&rdo;露西说，&ldo;天哪，晚了！

&rdo;

玛波小姐把她的编织放下，然后拿起泰晤士报，上面的纵横字谜已经填了一半。

&ldo;我这里要有一本字典就好了，&rdo;她嘟嚷着，&ldo;&lso;唐提&rso;〔tonte‐‐意大利一种养老保险制‐‐译者注〕，和&lso;投凯&rso;〔tokay‐‐匈牙利一种葡萄酒‐‐译者注〕‐‐我总是把这两个字混淆不清。

我想，有一个是一种匈牙利葡萄酒的名字。

&rdo;

&ldo;那是&lso;投凯&rso;，&rdo;露西由门口回过头来说，&ldo;可是一个是五个字母拼成的字，另外一个是七个字母拼成的，线索在那里？&rdo;

&ldo;啊，不是在这纵横字谜里，&rdo;玛波小姐含糊地说，&ldo;那是在我的脑袋里。

&rdo;

克瑞达克紧紧地盯着她，然后，他说声&ldo;晚安&rdo;，便走了。

命案目睹记17

克瑞达克不得不等坤坡的晚间手术做完，然后，那位医师就来见他，他的样子显得疲累而且精神不振。

他给克瑞达克一杯酒，后者接过去以后，他也给自己调了一杯。

&ldo;可怜的女人！

&rdo;当他颓丧地倒到一把破旧的沙发椅上时这样说，&ldo;这样害怕，又这样愚蠢‐‐糊涂。

今天晚上有一个很使人难过的病人，一个早在一年前就该来的女病人。

她要是那个时候来，手术可能会成功，现在太晚了，令人难过。

事实上一般人都是介乎勇敢与懦怯之间，一种不可思议的混合体。

她一直都感到极大的痛苦，但是她一句话不说地忍着。

只是因为她太害怕，不敢发现她所担心的事是真的。

但是，在另一个极端呢，还有一些人来浪费我宝贵的光阴，因为他们的小手指上有一个危险的肿瘤，使他们很痛苦。

他们觉得那可能是癌症，可是，原来是普通的冻疮！

好啦，别管我啦！

现在这样谈一谈我的气已经消了，你来见我有什么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