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得原谅宓警官，他情绪不好，那也可以说是警察的职业病。

他急着想侦破本案可以挽回自己的声誉。

我个人认为你给了他一个建议，使他可以开始走上正途。

&ldo;我告诉你我要对你怎么办，我要让你大模大样离开这里，我要送你一把旧金山之钥，使你在旧金山哪里都通行无阻，让你能尽力去挖掘。

只有一点，你要是出了毛病，千万别说今天你来过这里或是见过我，一切由你自己负责。

我自然也不会再见你，我会叫最凶的兄弟招呼你，我自己到时会在家里休假看电视。

你懂我意思吗?&rdo;

我点点头。

&ldo;至于我自己，&rdo;他说，&ldo;我目前有一件谋杀案一定要破。

我放你的长线，说破了也是希望你东戳西戳把水弄混了，说不定跳出什么东西来对我有用。

&ldo;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当然绝不是帮我破谋杀案。

我认为你现在比你表面做给我们看的，要难过得多，有可能除了我们白道外，黑道也在找你麻烦。

&ldo;我和善楼都知道目前和你为敌，对我们不利。

我们没有把握可以把凶杀案钉在你头上，但是我们留下你，你会乱吠，这里又不是宓警官的权力范围，会有新闻记者加油添醋的。

旧金山的记者会向洛杉矶的警察脸上抹泥巴的。

&ldo;我告诉你，我已经派车把宓警官送上机场，搭机回洛杉矶了。

你暂时最好躲开机场远远的，善楼还在恨你。

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他说服。

&ldo;你懂不懂?&rdo;

我点点头。

杭珈深用大姆指向门一指，说：&ldo;你可以走了。

记住两件事：第一，我有一件命案待破，不能招呼你，你也少找麻烦。

第二，你只是个问题重重的私家腿子，我可以叫你问题更重。

万一你七搞八搞，搞到了一些和这件凶杀案有关的消息……&rdo;

&ldo;我怎么和你联络?&rdo;我问。

他自口袋取出一张名片，写了几个电话号码给我。

他说：&ldo;最后一个号码非紧急不要用，但是这个号码二十四小时全通，绝对可以找到我。

老实告诉你，我真的希望早日能把这件命案结案。

我甚至在想，放你走，说不定可以起死回生。

对你这种人，我本该是把你按在大腿上打屁股，教你一点对公民卫士的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