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都玩得很快活，又取了我的货。

&rdo;

&ldo;是啊，真的很高明。

切诺普斯一开始时故意把事情搞得很简单，价格公道，

交货地点认真选择。

一旦你上了钩，他就不那么认真了。

模式很清楚：

这里一次，那里一次。

&rdo;海伦说。

她想起了拉德隆公司的头头被人操纵的方式

与此有几分相像，但他扮演的角色不同。

海伦不能确定这不同的角色是怎样安排的，

但共同的模式已显示出来。

她马上接着说：&ldo;我感谢你的坦率。

再告诉我，你买的东西是假货还是偷来的真迹？你认为自己买的是什么？&rdo;

麦尔不慌不忙，早已料到会碰到这个问题。

他看着海伦，点点头，似乎在称赞

她。

&ldo;你问得真是正中要害‐‐问到了切诺普斯如此有趣的事情。

我们到目前所谈

的一切符合逻辑的东西，跟这相比都不重要了。

你知道，我无法告诉你我买的是赝

品还是偷来的真迹。

&rdo;

&ldo;欸，麦尔，我知道有时候难分真假，专家也会被愚弄，但是肯定……

不管怎么说吧，拿我给你带来的油画作例子。

那是一幅多米埃油画，根据国际

刑警组织说，真迹现在正安全地陈列在苏格兰一家收藏馆里。

&rdo;

&ldo;啊，是吗？我承认其中一幅是伪作，但哪一幅才是呢？它是不是以前某个时

候被盗走，后来又突然被人找到了呢？哈！

&rdo;

&ldo;专家能否分辨归还的那幅是真迹还是假画吗？&rdo;

&ldo;也许能，也许不能。

谁知道呢？&rdo;

&ldo;保险公司很满意，我这样想。

&rdo;

&ldo;只要油画的主人对归还的油画很满意，保险公司也就很满意。

保险公司感兴

趣的就是让油画被认为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