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师，你回来啦！”

艾圆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嗯。”

裘泽点点头。

“裘老师，小美今天准备了晚餐，我吃得很饱，夜宵你不用准备了。”

艾圆站在房门口看着他。

“好。”

“小美下午做了蛋糕，我们给你留了一份，就在冰箱里，你要是饿了可以尝尝。”

“好的，谢谢。”

裘泽的唇角多了一丝笑意。

“裘老师晚安，我先回去睡了！”

“等等！”

裘泽突然叫住了她，“今晚……可以让小美在我的房间里充电吗？”

艾圆：“……”

为什么要让她做这种选择题？

“你去问小美吧！

看它今晚想在哪里充电，我尊重她的选择！”

艾圆说完就飞快地关上了房门，生怕他再丢出什么难题。

裘泽：“……”

要是小美愿意理他，他就不用来问她这个主人了。

当天晚上，裘泽和许托放着小洋楼好好的房间不住，两人抱着铺盖一起去了客厅打地铺。

————

凌晨十二点，节目组的人和村民全都睡了，山下的一间小屋却依旧灯火通明。

屋内，十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桌旁，桌上放着一个平板，平板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前和他们开视频会议。

“你们今天观察得怎么样？”

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我今天和她对话了，她的行为很正常，幻听幻视、感觉思维障碍这些症状都没有，之前在医院做的检查也没问题，我认为她很正常，并没有精神问题，我比较倾向于她是某些势力送到我们面前的，真正的艾圆很可能已经遇害……”

一个中年女人开口道。

另一人开口反驳道：“她有抑郁症病史，长期遭受网络暴力，虽然影像学检查没发现问题，但她长期遭受网络暴力，这些环境因素和社会因素都是精神分裂症的病因，她的性格、兴趣爱好和之前相比有明显改变，这就是症状！

我还是坚持之前的判断……”

“dna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她确实是潘光明和董秀丽婚内出轨生下的女儿，我们连夜把她出生后所有的经历又过了一遍，她出生的医院我们也反复调查过，境外鱼饵的可能现在可以百分百排除……”

视频里的中年男人捏了捏眉心：“中午廖院士和她对话了，她提到的某些理论非常超前，廖老都没听过……她到底从哪里学会的？精神分裂之后还能全知全能不成？”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许久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医学无法解释的事。”

视频里的男人叹了口气：“你们再观察观察，想办法稳定她的精神状态，小美的视频已经在科学界传开了……我今天又收到了三份申请，各单位催得急，要尽快定下来。”

男人的话算是直接确定了他们未来几天的工作方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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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圆第二天依旧是五点半起床，下楼后，她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伸懒腰的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