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抬头。”

宋除夕看着他。

“谁陪你喝的酒？”

宋除夕把额头往他肩膀上一磕。

秦蔚洲脸色黒的可怕，一只白嫩的手又抬起来，轻轻拍在他脸上。

然后捏了捏。

“你...别，别不开心嘛。”

秦蔚洲走到车边，把人放下来，宋除夕很自觉的靠在车上，感觉就不会那么晕了。

“我是谁？”

秦蔚洲轻轻扶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宋除夕茫然的看了一会儿，奇怪的说，“秦老师啊。”

秦蔚洲心火下去一点了，还好，还知道自己是谁，至少知道不是随随便便跟人走的。

“宋除夕，我再问一遍，送你花，陪你喝酒的是谁？”

宋除夕有点委屈：“哎呀，你怎么老问他，就是...就是个人...人渣啊”

人渣？

是人渣你还接花还喝酒？

“谁教你的，他要是动手...”

他还没说完，被一只手捂了嘴。

“这个...你别管好不好...”

秦蔚洲眼眸一冷，什么意思。

但宋除夕脊背离了车身，拉下他握住她脸的手，主动凑了过来。

很近，大约只有一厘米。

眼角发红，眼底也慢慢沁上水色，宋除夕看着他，声音又低又轻，像是恳求。

“他...你别管，好不好...”

秦蔚洲不是第一次见人哭，也不是第一次见女人哭。

但因为关注和喜欢，宋除夕没有道理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宋除夕，我告诉你，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无论十年二十年，我都要得到，无论多难，我都要得到，没有人帮我，我就是往刀尖滚一圈，也要得到。”

秦蔚洲把她的手拉下来压在自己心口，“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记住，如果没记住，我会让你记住，你既然承认了我是你男朋友，我就要负责你二分之一的生命，包括你喜欢的事，你不喜欢的事，包括你接下来遇见所有一切的人，还有你的过去。”

其实很不讲道理，但是讲道理就不是感情，像他这种人的感情，从来都是自私的。

宋除夕眼泪一滑，还没来得及说话，路过的野狗对人叫吼了几声，她就吓得抱救世主一样抱住秦蔚洲。

那浑身蔓延出的恐惧，久久不息。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很久以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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