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记得这个问题她问过。

会重复的问题，都很重要。

秦蔚洲心里突然，非常突然地，升起一个荒唐又荒谬的念头。

宋除夕却因为没有听见他第一时间的回答有些慌神。

“我，就随便问问，没...”

“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宋除夕嘴边的话吞了，一愣，“为，为什么？”

秦蔚洲把人抱着好让她依靠着自己，感觉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一座山。

“你需要我信，我就信，你需要我不信，我就不信。”

并不是你不需要我信，而是你需要我不信。

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只要你需要我，我什么都愿意。

宋除夕说：“有点儿...控制不住我的情绪了。”

秦蔚洲拍拍她的后背，像哄婴儿睡觉一样温柔。

这辈子，从山川河流，花草虫鱼里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温柔，全部都给你了。

宋除夕无声的在他怀里哭了。

她是不是上辈子最后真的向谁祷告了。

……

徐柏青不能动了，宋除夕在飞机上还有些纠结究竟怎么收他们的尾巴，太简单她不甘心，太狠又不行…有些进退维谷。

看了十来分钟窗外的白云，宋除夕觉得眼睛有些累，便拉了起来，听见动静的秦蔚洲从他的电脑前抬了抬头。

“吃点东西？”

宋除夕：“想吃酸奶糖。”

秦蔚洲看向沈仓。

于是宋除夕也看向沈仓，问：“我的白罐罐呢？”

沈仓对上这四只眼睛，头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