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已经检查了从楼底到楼顶的每一间公寓，&rdo;波特尔说，&ldo;所有的房间都已出租，而且都有人住。

&rdo;

&ldo;拉梅尔下面的住户呢?&rdo;盖斯基尔问?

波特尔用手指翻动着一叠电脑列印的文件。

&ldo;那儿住的是锡德尼&iddot;坎默和他的妻子凯蒂。

他是那种帮客户节税的高级公司律师。

&rdo;

盖斯基尔看了看波特尔。

&ldo;坎默夫妇上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rdo;

波特尔扫了一眼监视期间所作的有关住户进出大楼的记录。

&ldo;没见过他们的影子。

他们从未露过面。

&rdo;

&ldo;我敢说，只要我们仔细查讯，一定会发现，坎默一家住在郊区某处的豪宅中，从未踏进过他们的这间公寓。

&rdo;

&ldo;他们可能在外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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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贝佛莉&iddot;斯万的声音突然从盖斯基尔的手提式无线电对讲机中传了过来。

&ldo;我发现一辆大货车正在朝着大楼地下室倒车。

&rdo;

&ldo;你是守在前门的安全监测台上还是在侦察地下室?&rdo;盖斯基尔问。

&ldo;我还在门厅里，像军人一样地坚守岗位。

&rdo;斯万爽快地回答。

她是一个聪明伶俐的金发小美人，在加入海关总局之前，曾是加利福尼亚某海滨俱乐部的女服务生。

她是盖斯基尔手下最出色的密探之一，也是惟一混入拉梅尔那幢公寓大楼中的人。

&ldo;如果你认为我看厌了电视监测仪上显示的地下室;电梯和走道的图像，正想出门乘飞机飞往大溪地的话，你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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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省下你的钱吧，&rdo;波特尔说，&ldo;大溪地除了棕榈树和异国情调的海滩之外什么也没有。

而这些你在佛罗里达州就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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